的关系上才来帮你介绍的。” 她吸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佩秋啊,你别硬撑着了,你一个女人,长得又好看,独自撑着这个家,养你弟弟多累啊,还不如早早的嫁人了,下半辈子安稳些,也不用这么辛苦。” “女人啊,终归还是要嫁人的。” “再说了,你一个年轻女人,家里又没个男人,多招人惦记啊,要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惨咯。”张老婆子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徐佩秋笑了起来,张老婆子双眼一亮,这丫头连笑起来的模样都这么好看,可真便宜了孙国忠那个傻子。 徐佩秋笑完后,眼神唰的一下冷下来,她声音冷淡:“您也说了,我一个女人,长得又这么好看,我什么好男人找不到?我什么条件好的男人找不到?我嫁给谁不好我要嫁给一个傻子?” “张老婆子,您这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您自己好呢?” 徐佩秋靠近她,微微弯下身子,她勾起唇角:“她们家到底给了您什么好处?让您不辞辛苦大老远的跑过来给我说亲?” 张老婆子张了张嘴,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佩秋干脆的转身,语气坚决:“请您回去。” “以后也别来了。” 徐佩秋回眸微微一笑:“您也知道,我弟弟脾气不好,疯起来连自己都打,要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您,拿着锄头把你脑袋打出几个血窟窿来可就不好了。” 徐佩秋眼睫弯弯,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微微翘起,妩媚动人:“我想想,刚刚您这么大的嗓门,他肯定已经醒了。” “许困。”徐佩秋当着张老婆子的面叫了一声。 “干什么。”许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灶房传来,徐佩秋笑着注视张老婆子。 张老婆子身体抖了抖,悻悻地笑了几声,临走前,她还不死心的劝道:“佩秋啊,这件事你好好想想啊,孙国忠虽然是个傻子,但他家的情况在咱们附近几个村真的挺好的了。” “你虽然长得好看,但你祖上不是地主吗?你家庭成分有问题,一般男人不敢娶你的,一般家庭也容不下你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绕着周怀庆转了那么久,人家都不愿意和你结婚?他虽然是个知青,听说在城里的父母吃的还是商品粮,但照你这个模样,男人再怎么心肠硬,要对你有意思也早追着赶着上门提亲了……” “滚。”徐佩秋的脸冷下来,她的眼神倏地犀利,看得张老婆子后背发凉。 张老婆子还想说什么,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一身军装,看起来十分厉害。张老婆子心中暗自嘀咕,这徐佩秋难道还惹了事儿了?她不敢再停留,连忙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走了。 走出老远了,她心有余悸的往徐家的小破屋看了几眼:“可怜啊。” 也不知道那个军装男人是干什么去的,该不会是特意来抓那两姐弟的吧。 徐佩秋的起床气已经被时间磨掉了许多,但张老婆子的那些话却气得她脑仁发疼,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顾哲闻,她的胸口小弧度的起伏着,内勾外挑的水眸瞪着顾哲闻,奶凶奶凶的。 顾哲闻站在她前方,清了清嗓子:“我是来找许困的。” 徐佩秋收回视线:“他在做饭。” 说完她转身回到屋子,顾哲闻看了片刻,叫道:“这件事,我觉得你在场比较好。” 徐佩秋的脚步停下,她回头,拧着眉,语气不善:“什么事。” “关于他的未来。”顾哲闻轻声说话,表情严肃。 徐佩秋愣住,转身走回他身边:“进去说。” 话里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顾哲闻微微挑起眉梢,脑海中不禁滑过她之前生病时的柔弱模样,和现在露出小刺的少女比起来,格外讨人喜欢。 顾哲闻跟着他走进去,许困抬起头,少年青涩俊朗的脸上沾了灰,脸颊黑色的一片,像冬天烤火不小心蹭了锅底的花猫。 徐佩秋懒懒的靠在墙壁上:“他找你有事。” 许困心中纳闷了,徐佩秋今天心情怎么又不好了?这位身份高贵的少校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而且人家救了徐佩秋的命,他们还没给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