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个招儿吧。” 李爱国正想同意,张慧兰猛地打断他的话:“咱们之间的私事,何必劳烦大家。” 张慧兰咬牙切齿:“虽然找李队长换活儿是我的不对……” “就是你的不对。”徐佩秋掀了掀眼皮,果断道。 “啊?”张慧兰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盯着徐佩秋,一时忘记自己该说什么。 徐佩秋停下玩手指的动作,抬起头来:“我说,你私底下找李队长换活儿,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 张慧兰紧咬着牙,将心里的怨气压下。 徐佩秋盯着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顺便帮我把活儿干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扬着受伤的手指,冷冷淡淡道:“如果不是你和我换了活儿,我也就不会受伤。” 说完后,她又看向周怀庆:“如果不是你打我弟弟,我弟弟也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因为受伤耽误了上工的时间。” 徐佩秋眉梢微微挑起,凉薄的笑显得她格外冷心肠:“你也顺便把我弟弟的活做了吧,我弟的伤什么时候好,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们就找乡亲们来评理,开个大会,征集乡亲们的意思。” “乡亲们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你,”她抬起白白细细的手指指着周怀庆:“要帮她求队长换活儿。” 指完周怀庆,她又指着张慧兰,意思明显。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不愿意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徐佩秋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她扶着许困站起来。 “铁蛋哥,是不是喝鸡汤更利于恢复伤口?”徐佩秋突然开口,顾哲闻迟钝了片刻,才发现那声铁蛋哥是在叫自己,虽然徐佩秋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很甜。 可这声铁蛋…… 实在不怎么叫人开心。 顾哲闻扬了扬眉毛:“嗯。” 李爱国只想赶紧把徐佩秋赶走,闻言,他看向周怀庆:“既然如此,你们就凑着给佩秋姐弟俩送只鸡,许困早点恢复,也能早点上工。” 张慧兰和周怀庆气得嘴都要歪了。 徐佩秋心满意足的带着许困走了,走出老远,许困一脸神奇的盯着徐佩秋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徐佩秋淡淡的拿着刚扯的一根狗尾巴草玩,闻言,她看过去,轻笑着:“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徐佩秋和许困走了,没讨到便宜的张慧兰和周怀庆也窝着一肚子火走了。 院子里再次只剩下李队长和顾哲闻铁柱三人,顾哲闻看向铁柱,铁柱立刻走到门口把风。 顾哲闻重新端起茶杯:“她叫徐翠花?” 李爱国迟钝了三秒,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李爱国有些紧张,赶紧回道:“不是,她叫徐佩秋,她弟弟叫许困,爸妈都没了,也没什么亲戚,现在就剩她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徐佩啾?”顾哲闻错愕的抬眼。 “不是,是徐佩秋,秋天的秋。” 顾哲闻放下茶盅,眼里划过一抹诧异:“她爸妈怎么没了?” “她妈是在生许困的时候死掉了,村里人都说许困克母。至于他爸……”李爱国顿了顿,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后,支支吾吾道:“她爸原本是个读书人,但后来出了些事,没等到批丨斗大会就自己撞死了。” “她们家因为她爸的关系,家庭成分有些问题。” “再往上,就是之前她爷爷奶奶是小地主,不过早早的就被打倒了,和她俩倒没什么关系。” “现在她们家就只剩她俩了。” “多少岁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