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日我并没能听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又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说来惭愧,恐怕是……” “无妨,先生可以尽量先回忆一下,就算真的什么都不起来也不要紧,这两锭银子也仍旧会是你的。” “那我再想想。” 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拿了钱,曹洪也就真的认真地回想当日自己所能记得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听得混了,那叶大夫的儿子小裘从里面跑出来,钻进我的卜摊下,嘴里还喊着‘我爹杀人了’,想必是我听得差了。” 不,你绝对没有听错。 陆小凤在心里这样肯定,事情的症结终于找到了。 可是,叶小裘智商有问题,他的话能否做为呈堂证供就有麻烦了。 是时候去见章洛了。 翌日,陆小凤就去了州衙监牢。 在看到那章洛的时候,小凤姑娘心里叹了口气,这样一个粗莽的汉子,却有章云娘那样一个温柔貌美的妻子,实在是让别的男人羡慕嫉妒恨啊。 而若非他的妻子太过惹眼,只怕也生不出这样一场祸事来。 男人都爱说红颜祸水,可是不是红颜想祸水,而是那些因红颜而犯了错的人的错误被强加在了红颜的身上。而红颜们无力为自己辩驳,只因她们是社会上的弱势群体。 “章洛,你真的杀了鹤云堂的周清吗?” “我没有,我是被诬陷的,人是叶云杀的。”那饱受大刑的章洛趴在牢房内的干草堆上口里为自己无力的辩解着。 陆小凤隔着牢门对他道:“章洛,你的妻子不远千里要到开封府找包大人为你伸冤,只是中途恰好碰到了本官,因此本官这才转道郑州府受理你的案子,你有什么冤屈尽可对本官道来。” 那章洛就似没听到陆小凤的话似的,只是机械式地说着“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杀人”。 “严冬,这是怎么回事?” 严冬上前一步,道:“属下不知,属下到了此地他已是这个样子,嘴里只会反反复复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你问他为什么是冤枉的,他却又什么都不会跟你说。” 只怕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一个深爱妻子的男人要怎么样对旁人说出他妻子被人玷污的事实? 如果章云娘坚持不吐口的话,恐怕章洛始终也是不会说出其中原委的,这毕竟事关妻子的名节。 陆小凤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怕章母当日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才急怒攻心而亡,而章洛丧母之痛下情绪失控,与那叶云起了争执,尔后发生了事故……她的心里大致已经推演出一个事实的梗概,现在缺的就是证据。 “我们走吧。” “大人?”严冬不解,你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 “他是不会说的。” 严冬不明所以。 陆小凤并没有心思去给他解释。 一行人回了官驿,陆小凤摒退了众人,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章云娘两个人。 章云娘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的凤大人,总有种自己已经被人看穿的感觉。 陆小凤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打破屋子里的沉默,“章云娘,我知道有些事你开不了口,也不想开口。可你要明白,你说不出口的话,只怕你丈夫更不会说出口。那么在人犯坚不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