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了一下。 可就这么一句,文庆就甩了筷子,说道:“要你管!” 文元飞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我是你爹,我不管你谁管你?” 文庆道:“我有我娘管着就行,老子活了十九年,从来就只有娘亲管着。哪年过年的时候都好好的,你这一回来就变了样,还瞧老子不顺眼,老子……” 啪! 文元飞一巴掌打了过去,黑着脸道:“你是谁老子?” 文庆摸着脸下意识道:“你老子!” 文元飞一听,这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抬手又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可是比之前那一巴掌打的力气要大,看得上官婉一脸心疼,赶紧就上前将文庆扶住,并且挡在文元飞前面,不让文元飞再打。 “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上官婉见文庆脸都肿了起来,心底下瞬间就愤怒了起来,面上却是一脸哀怨之色。 文元飞道:“你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像话么?” 不等上官婉说话,文庆就吼了出来:“像不像话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管过我?给老子滚,谁稀罕你在家里过年了。” 这话一落,周围一片寂静,气氛瞬间僵了起来。 文庆一脸怨恨地看着文元飞,眼内没有丝毫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文元飞则一脸铁青,好不容易才在家里过一次年,本以为会是父慈子孝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本以为上官婉向来端庄贤惠,教出来的儿子就算是性格怪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想到竟然如此反骨,瞧着都养废了。 而文元飞最担心的莫过于,唯一的儿子如此,自己如何能放心将兵符传下去。 毕竟兵符不是护身符,一旦行差踏错,会成为催命符。 “你看你教的好儿子!”文元飞不忍训骂唯一的儿子,将苗头转向上官婉,毕竟儿子再怎么样也是文家继承香火之人,至于文庆所受的伤文元飞也会想办法去治,但文庆这脾气一定要改。 而将文庆养成这样的是上官婉,文元飞自然迁怒。 上官婉表情僵住,整个人沉默了下来,却没去劝文庆。 文元飞再看儿子,见儿子还是一脸怨恨,行为也更加的乖张,突然就没有了留在家里过年的兴致,起身说道:“我回军营里去,你们娘俩自个过罢!”看向文庆顿了一下,说道:“你这样,为父如何能放心将兵符交于你,闲来无事不要再瞎闹,多看些书,练练武。” 文庆不以为然,文家就他自己一个男丁,这兵符不传给他又传给谁? 等兵符到手以后,这大楚皇朝里头,就算是皇帝老儿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到时候就可以横着走,练武看书又有何用,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文元飞可不知文庆心中所想,见文庆终于安静下来,这心里头总算是舒服一一点,将大衣披上然后就出了门。 人刚离开,上官婉就抬起头,一脸怨恨地盯着。 “庆儿,你听你爹的好好看书练武。”上官婉道。 文庆不耐烦道:“娘亲你怎么跟他一样,烦不烦。” 上官婉道:“娘亲知道你不想学,不过做做样子你总该会,你爹的脾气你应该有些了解。要是你不好好学着点,他说不准宁愿把兵符传给外人,也不会把兵符传给你。你可别忘了,虽然文家嫡系只有你一个,可是未出五服的文家之人还是有的,到时候可真说不好。” 文庆怨毒道:“那便把那些人都杀了,只要未出五服之人死光,他除了把兵符传给我,便没有他法了。” 上官婉冷声道:“如果那些人出了事情,你爹说不定第一个怀疑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你爹宁可把兵符交还楚氏,也不会传给你。” 文庆闻言面上怨毒更深,瞧见一个丫环送东西上来,直接就将丫环给拖了过来,不顾丫环的哭喊求饶,狠狠地折磨了一番,直到丫环奄奄一息才让人给拖下去,却是直接丢到了乱葬岗去。 上官婉一直看着,却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如果没有看到一般。 回到军营中的文元飞似乎心情更差了些,想到文庆的性子,心情更加的烦躁,之前不是没有试过再生几个孩子,到时候可以从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可前些年也试过,却没有半点动静。之前受过伤,文元飞怀疑自己因为受过伤,所以才会没有半点动静,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文元飞自然不愿意让大夫瞧这毛病。 倘若文庆还是这个样子……只能考虑近亲里面的几个孩子了。 文元飞虽然不愿意兵符落在其他人手上,可倘若落在文庆身上污了文家几百年来的声望的话,文元飞宁愿从旁亲那里过继一个男丁过来。 不自觉地又再想起安思,当初查到水县,听到疑似安思之人怀有身孕,自己是有多么的激动,可惜…… 文元飞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