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来得不是时候,不过心底下到底是好奇,这对人人称赞的夫妻到底在争吵些什么? 正好奇着,文元飞却替南风解了惑:“我寻安思之事被她发现,她怪我十数年如一日地执着,却不肯抽出一点心思为庆儿着想。” 对此南风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毕竟这是文元飞的家事。 文元飞也没指望南风这只狐狸能说点什么,年纪四十却有种已经老了的感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面上有着几分沧桑,整个人沉默了下来,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南风又摸了摸鼻子,不知该不哈该打破这沉寂,此次前来不是陪文元飞发呆的,而是有事要禀报,可见文元飞这个样子,南风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与安氏的消息,南风是绝对不会说出来,除非确定文元飞没有任何问题。 上官婉回到房间以后摔了一地的瓷片,却不允许他人进来收拾,甚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正恼火中突然耳朵一动,朝外看了看,然后转身谨慎地进入密室当中。 “见过左使大人!”一黑衣蒙面人跪在地上。 上官婉眉头一皱,冷声道:“少废话,事情如何?” 蒙面人回道:“回左使大人,那顾氏女子武力高强,属下派了数拨人过去,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依属下所见,倘若真要将其拿下,非左使大人亲自前去不可。而且属下怀疑,右使大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其所伤。” 又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上官婉暴躁到了极点,抬手一掌挥了过去,冷哼一声:“一群废物!” 蒙面人不敢躲闪,也没有办法躲闪,被打了个正着,倒飞出去撞到墙上又跌回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再抬头时上官婉已经离去,眼睛微闪了闪,爬起来狼狈离去。 上官婉之所以急于出去,是察觉自己房间里头似乎有人来,担心被发现赶紧出去。 文元飞看着突然出现的上官婉眉头皱了起来,如果之前感觉没有错的话,房间里明明就没有人,可刚踏进房间里头就看到上官婉坐在床边上,是自己感知出现了错误? 虽然心中有所疑惑,文元飞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也坐到了床边上,说道:“庆儿之事你莫要想太多,年后我亲自到水县一趟,可能会将庆儿一通带去,我亲自带着庆儿上门,想来那顾姓女子不会拒绝。” 上官婉讥讽:“难得你还记得庆儿,妾身还以为你心里除了安思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文元飞眉头又皱了起来:“过去的事情能否别提?” 上官婉冷嘲:“前不久还在找人,这是过去的事情?” “……我不过是听说她可能在水县,所以去打听一下,以前你可不这样,安思失踪以后你比我还急,而不是现在这么一副样子。” “妾身为何会如此,将军难道不知道?一个死去十多年的人将军如此惦记,可否放过一点心思到庆儿身上?难道在将军的眼里,一个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小妾?再说了,将军又何必在妾身面前撒谎,将军这根本就不是听说,而是一直就在寻找。” “你想多了!” 文元飞心思被看了出来,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随意推搪了一句,之后站了起来,说道:“我去书房,你自己注意身体,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转身大步朝门口而去。 上官婉等文元飞彻底离去,这才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碎瓷无声地冷笑着,然后再次转身进去了密室里面,只是密室里面再也没有了那黑衣人的踪迹,顿时这眉头就皱了起来,又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密室。 满地的碎瓷,却依旧没让人进来打扫,直接躺到了床上。 而离开上官婉处的文元飞却皱起了眉头,对自己的感知再一次怀疑了起来,之前对房间里有没有人判断错误,靠近上官婉时又有一股阴冷的感觉,如同身边盘了一条阴毒之蛇。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