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她语气顿了顿,「我妈也是那里长大的孩子,以前她都会带着我去那里帮忙,陪孩子们读书,教他们打球。现在我妈不在了,我只要有空,一样会去那里。我曾经觉得这是一件耗时又无效果的事情,后来,我在那里看到孩子们的笑顏,想到我跟我妈的回忆,我就很高兴。」 「下次,你去孤儿院的时候,也找我一起去吧。」 徐珮笙闻言一愣,方才也不知道是谁面对小朋友们,直接忽视了。 「反正我现在待在家也是间间没事。」顾宇澜顺口补充一句,把徐珮笙拉回现实。 徐珮笙瞄一眼球场上的孩子,「那你现在怎么不教他们打球?」 那些孩子打球还不是跟她一样,姿势错误,随意乱扔,他怎么就只刁难她一个人? 「不是你不准我上去吗?」顾宇澜挑着眉,不予置评。 徐珮笙的尷尬写在脸上,心里莫名的紧张让她身体发热,耳根红了一片。 顾宇澜的温柔倾洩而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闪着光的波澜深邃万分。 她觉得四周的声音都消失,只有他轻飘飘的话语滑过耳畔,在她心里又刻上一痕。 顾宇澜看见她稍稍躲开自己的视线,以及她因为害羞而红晕的双颊。 最后还是他打破两人的沉静,「它叫什么名字?」 一隻小黑狗在顾宇澜脚边打着滚,时不时嗅嗅周遭的气味,对着顾宇澜投射的目光摇摇尾巴。 「它很可爱吧?叫做夜儿。」 小黑狗一听见自己的名字,马上衝着徐珮笙过来,亲暱地用头顶磨磨蹭蹭,逗得她乐不可支。 「它怎么了?」顾宇澜在他们追球时,就看见一隻小狗,拖着铁製支架,在公园里奔跑着。 那时候他心里隐隐泛起苦涩,一隻受伤的小狗,都还能快乐地跑跑跳跳,为什么他只能这样拿着拐杖,在公园外围,缓慢地散步。 但徐珮笙用她差劲的球技,给他上一堂课。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还有很多人需要他的帮忙。 大部分的人,看到夜儿的第一反应,很少有说它可爱的,都是叫它加油,说它勇敢。徐珮笙不喜欢大家这样的话语,但也只能笑着附和。 有时候称讚或嘉许的话语,也可能成为中伤别人的一句话,而发话人往往什么也不知道。 「我捡到它的时候,看到它在路旁被车子撞了,奄奄一息的模样,很是可怜。」徐珮笙回想起那天它倒在柏油路旁的草丛,仍然睁着小眼期盼别人搭救,就非常心疼。 顾宇澜再仔细瞧瞧夜儿的后腿,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你看到它,是不是会想到我?」 想到他也一样受着伤,却没有夜儿的勇气,去面对随之而来的困难。 「你们又不一样。」徐珮笙对于顾宇澜的想法马上否决,虽然她曾经这样想过,但,他们越熟悉,她就越知道属于顾宇澜的秘密。 那是有别于夜儿的努力和失望。 「你和它唯一的共同点是──你们都一样,给我很多的温暖。」 徐珮笙真挚动人地笑着,和一群快乐的孩子一样,暂时拋下一切的烦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