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酒被硬生生灌进赵安玥嘴中。 同时,顾淮景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安玥被酒呛到了,她咳得一张脸通红。 丫鬟们放开她,朝二人微微行礼:“愿侯爷和夫人琴瑟和谐,早生贵子。”便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赵安玥止了咳,她腾得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手指着顾淮景,由于内心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说话都没那么利索了:“你你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顾淮景动手解自己的喜服,慢斯条理道:“大宴崇文,以礼治国,却没想到堂堂大宴长公主居然连礼节都不懂?洞房当日该做的事情,还要我强行逼迫你做完,你倒怪我过分?” 赵安玥噎了一下。 “我知道你出生尊贵,但是长公主殿下,这是大祁。与我而言,大宴这是战败国,而你——”他嗤笑道,“只是战利品而已。” 赵安玥憋红了脸,怒目而视。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事实本身就是如此。她其实和那被割的三座城池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她就打算走了。 就和以前在大宴一样,遇上自己惹不起的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等回皇宫,再找父皇帮她。 虽然这里,已经没有父皇母后了,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但走为上计,肯定是没错的。 赵安玥于是眼睛转了转,身形灵活的就想从顾淮景身侧离开。 顾淮景伸手,准确的一把环住她的腰,带到自己怀中。 腰细得如春日杨柳,鼻尖能闻到她身上的酒香味。 顾淮景是正常男人,既然娶了妻,而且这辈子也就这一个,那就没有放置的道理。 “看来大宴帝后确实不会教女儿。夫为妻纲你都不懂?我站在这,有让你离开?”他淡淡道。 赵安玥拼命挣扎:“不许你说我父皇母后!”其实赵安玥都懂,从皇宫里出来,哪怕赵安玥再我行我素,该知道的礼节她都知道。但她向来不守。不守也没关系,父皇母后向来不会在这些上面管她。而父皇母后都不管,其他人又哪里敢管? 顾淮景笑了笑,一把将怀里的小公主扔到床上。 还没等赵安玥爬起来,他便走到床前,压了下去。 ** 一对红烛在帐外燃烧,房间里异响不断。 赵安玥在大宴的时候,有几个比她年长几岁的闺中密友。 她们前几年逐一嫁人,有时候她在宫中无聊,就会把她们都约到宫里。 偶尔会听她们提起洞房花烛之夜,都说很疼。 是真的很疼啊。 赵安玥哭得梨花带雨,疼得浑身打颤。 疼就罢了,她还觉得很屈辱。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对她这样过。没有人敢压在她身上,没有人敢撕她的裙子,没有人敢看她的身体,没有人敢伸手碰她,更没有人敢弄疼她。 可是顾淮景全都做了。 他仿佛确实把她当成他的所属物,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每处都印上了他的痕迹。 赵安玥一路挣扎到底,嘴上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一句骂人的话:“顾……淮景!你无耻……呜呜呜呜,你无耻!……无……无耻!” 小公主力气不大,但是耐力和韧性极佳。这是顾淮景得出的结论。 他从不怜香惜玉,今晚亦然。 小公主一路挣扎,虽然那点挣扎对他而言无非就是被猫挠了几下,反而能提兴。可是从头到尾,哪怕浑身软成一滩了,还是要伸出爪子挠他一下,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公主挣扎不动了,瘫在他身.下,眼皮都睁不开了。估计是体力到了极限,终于累了。 顾淮景从她身上起身。 床上一片狼藉,两人身上更是。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转身离开。 赵安玥感觉到后,勉强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你……无耻!你……给我……等着!” 闻言,顾淮景转身走回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烛光下,小公主泪光盈盈的双眼里明亮无比。 他觉得有些好笑,无奈摇摇头,伸手把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青迎了上来,给他准备洗澡水。 待看到顾淮景身上的伤时,微微抽了口冷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