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因为病弱更是坐在轮椅上,明明背景还是最悲伤的墓地,可是照片上的两人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幸福。 谭亦一手撑在书桌上,另一只手落在商奕笑瘦削的肩膀上,看似亲密的将她半拥在怀抱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是一个人,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这里。” 一辈子很长,一辈子也很短,一眨眼青春就逝去了,可是如果有一个人可以不离不弃的陪伴在你身边,那么这辈子也就有了意义了。 身体猛地僵硬住,谭亦靠的太近,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商奕笑低着头,目光却显得有些空洞失神,她深爱过,也痛苦过。 商奕笑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沈墨骁突然就背叛了自己选择和黄子佩结婚,这个结果来的太突然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切都结束了,替身的死亡如同跨不去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对不起,我……”半晌后,商奕笑身体微微往前倾了一下,避开身后的谭亦,她无法从沈墨骁的感情里走出来,也没有勇气再和谭亦在一起。 “傻丫头。”谭亦忽然笑了起来,大手宠溺的在商奕笑的头上揉了两下。 谭亦将旁边的椅子拉了过来,就这么坐在商奕笑的身边,“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不必困扰,也不必感觉到愧疚,我付出并不是求你的回报,你只要接受就好。” 看似逼迫,其实谭亦也给商奕笑留有足够的空间。 沉默了片刻,心情平复过来,商奕笑回过头瞅着谭亦,一对上那俊美优雅的俊脸,商奕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明明他看起来那么薄情冷漠,却又这么深情的纵容着自己。 “看资料。”谭亦轻笑着,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这个傻丫头最为心软,只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她害怕了退缩了,可是谭亦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和时间。 “田振江遗嘱立下的时间更早,是在他儿子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商奕笑对比了一下时间,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孙平治以为自己捡了便宜,谁知道遗嘱不撤销,这合同也是无效的。” 二十多年前,孙平治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绩在东源集团站稳脚,所以他从国外考察回来之后就决定成立一个生物制药研究所。 孙平治的眼光的确是不错的,在帝京考察的期间,孙平治认识了田振江,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最终孙平治引诱田平安吸食了毒品。 “这是从刑侦部门调出来的档案,这一起车祸虽然被抹平了,但是根据当年的调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田振江。” 谭亦指着档案里的现场调查资料和记录,“孙平治当年应该就是抓着这个把柄威胁田振江将土地贱卖给了他。” 孙平治当年想要投资生物制药研究所,可是资金有限,所以他才会设计陷害了田平安,原本他想着是放长线钓大鱼,买地只是开头,田振江的巨额家产才是孙平治的最终目的。 谁知道田振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不但在卖地的合约上做了手脚,导致合同无效外,还立刻带着一家人移民去了国外,釜底抽薪彻底摆脱了孙平治的威胁。 面对这种情况,孙平治也只能罢手了,毕竟田振江一家已经是m国的国籍了,他再将田平安撞死人的证据拿出来也没多大的用处。 商奕笑从书桌抽屉里将那张四十多年的老照片拿了出来,上面是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照片上的时间是四十多年前,而照片的地点则是在阳光孤儿院,即使谭亦关系网再庞大,他也没办法查到孤儿院和这个小男孩的情况。 “根据我们的调查陈兴东的父亲当时的确是在田振江的服装厂里上班,当时田平安吸毒之后,田振江和妻子都忙着儿子的事情,陈兴东的父亲被调到他家里给他们一家做饭,然后田振江突然移民去了m国,那段时间肯定很混乱,陈兴东的父亲的确有机会偷盗这个黄龙玉的摆件。” 而且谭亦推测那个时候田振江一方面忙着给儿子戒除毒瘾,一方面忙着摆脱孙平治的威胁,所以即使知道陈兴东的父亲偷了黄龙玉摆件,田振江也不会去追究了。 商奕笑揉了揉眉心,所有能查到的资料也都在这里了,剩下的只能去和田振江求证了,至于马老为什么要这个摆件,商奕笑估计是为了这张照片。 “不用多想,我已经派人去了m国,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谭亦笑着开口,将桌子上堆积的文件收拾了一下,“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块地肯定会过户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