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 他扳着我的脸对着他,我被他眼里浓浓的深情融化,呆呆地看着他吻上我的双唇,吻上我每一寸肌肤,对我说着,七七,我爱你,我爱你... 可昨夜的噩梦仍停留在我的脑海,我接受不了,伸出手想推开他,但脑海中却有个声音响起,接受吧,接受吧,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忘掉昨晚,那只是一场梦,你是他一个人的,从来都是。 我逃避般地闭上眼睛,僵着身子任他摆布。 虽内心对那事仍有恐惧,但都被他的温柔一一化解。 ...... 自那以后,我们便正式住到了他家,对面的那个房子,彻底成为了摆设。 他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处处照顾我的情绪,绝口不提除夕那夜的事,可他不说,并不意味着那就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怀孕了。 可我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我害怕极了,怕这个孩子是‘孟泳中’的,哪怕只有一半的可能,也足以让我心寒颤栗。 尽管如此,我却从没想过打掉它,失去母亲之后的我,终于有了自己唯一的血脉,哪里舍得丢弃它,剥削它生存的权力。 可是他呢,他能接受这个身世不明的孩子吗? 我犹豫了几天,终是把怀孕的消息和我的决定告诉了他。 幸好,他说,这就是我的孩子,一定是,只能是。 我哭着扑进他怀里,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叫我失望,这样的男人,教我如何不爱? 怀孕两个多月的时候,我在学校上课时,被人无意间给推到了,虽反应迅速,但还是流了血,因为穿的深色牛仔裤,所以没被周围的同学发现异常,大家见我没事也都散了。 等人全走了,我才卸下伪装,惊慌失措地躲在厕所给他打了电话,十五分钟后,白其善慌忙赶到,抱着我离开教学楼,上车离开了学校。 我在医院养了几天身体就回了家,这次的事真的让我怕了,怕肚子里的宝宝真的有个好歹,我终于决定休学,在家养胎。 我们一家三口也得以每日腻在一起。早上我送他上班,而晚上他也会早早回来,给我做营养餐,补身体。 美好的日子终于迎来了第一个重击,蓝万渝找上了我,看到我鼓鼓的肚子时,眼里是无尽的讽刺,我被刺得一痛,但还是笑着接待了她的来临。 她对我的示好熟若无睹,一脸嫌弃地站在门口对我说,白其善要代表家族联姻了。 她没有说让我离开白其善,也没有说让我打掉孩子,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足以让我的世界轰塌。 她毫不意外的看着我的表现,啧啧嘴转身离去。 剩我一个人无力地扶着门框... 等他晚上下班回来,我已经独自把这个消息消化的差不多了,如果他真的要结婚,我就带着孩子离开,我接受不了做一个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亦或是,见不得人的情妇。 我询问了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搓着手指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在得到他的答案后,我暗暗松了口气。 他说,联姻确有其事,但是他没有答应,他还说等我年龄一到,我们立马领证。 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 我喜极而泣,上前抱住他,向他描绘着我想象中的未来的生活,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后来蓝万渝又来找了我几次,话说的一次比一次难听,让我看到我和他的差距的同时,备受打击,心生退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