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被骂吗?严欢斯都能想象得到她那时要说的话,“养你吃干饭的啊,就这么点事儿你都干不了?”然后就是那句经典语,“真不知道我们家花那么多钱娶你回来能干啥?” 严欢斯很想冲她吼一句,你说你儿子娶我回来干吗?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孟母还在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有了刚刚那一次的教训,严欢斯就当自己是个聋子,听不见;是个哑巴,说不出... 终于,孟母滔滔不绝的口才表演在门外传来刹车声时戛然而止,见严欢斯弯着腰一副萎靡样,低声说了句,“没见泳中回来了吗?” 多年的‘谆谆教诲’让严欢斯瞬间明白了孟母的潜台词‘还在这儿坐着,赶紧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严欢斯就差福身说声‘嗻’了,圾拉着拖鞋赶忙迎了上去。 晚上躺在床上,严欢斯没忍住向孟泳中抱怨了几句孟母,可孟泳中一直觉得他妈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她也远远没到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的地步,两人争执了几句,不欢而散。 因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孟泳中刚刚生出的那点绮丽心思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刚和好没多久的夫妻俩再一次陷入冷战,相背而眠。 ***** 詹复升是被服务员给摇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着眼前的人有一瞬间晃神,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服务员很礼貌地告诉他,“先生,您在这儿睡着了,到了我们关门的时间了。”孟泳中以为他等下就走,就没交代服务员。直到他们要关门了,才发现那会儿跟着老板来的人竟然在这儿睡着了。 经他的提醒,詹复升想了起来,坐起身揉揉晕沉沉的脑袋,对他回道,“谢谢,我马上就走。” 服务员退了出去。 詹复升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已经11点了,站起身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开车回家。 詹大首长刚一进门便被老爷子的拐棍砸了个正着,其实他完全躲得过去,但为了让老人家消气,生生受了。 詹复升换好鞋,捡起地上的拐棍往进走,伴随着詹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啊?” 等他一走近,闻到浓浓酒味的老爷子很孩儿气地捏着鼻子说道,“就不知道洗洗再回来,臭死人了。” 看着爷爷捏着鼻子发出怪异的声音,詹复升坏坏一笑,故意凑上前去,“臭吗臭吗,我怎么没闻到啊?” 老爷子使劲把他往外推,“你个混小子,离我远点。” 詹复升举手投降,退后几步,心疼道,“爷爷,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看见80多岁快90的老爷子等他等到这么晚,有感动但更多的是内疚和心酸。 老爷子又轻声骂了他几句,夺过他手里的拐杖,嘴里嘟嘟囔囔着转身往房间走。 看着爷爷佝偻的背影,詹复升不由自主地喊住他,开口说道,“爷爷,明天开始帮我安排相亲吧,我争取明年让你抱上重孙子。” 詹老爷子脚步一顿,他当然知道他这孙子有多犟,现在能松口许下承诺不容易啊。昨晚不妥协现在却又答应了,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他不想深究,老人家嘛该装糊涂就得装,背对他哼了一声,“早就该这样了。”说完就拄着拐杖回房了。 詹复升上楼回房洗澡。 明明是在家里洗澡,不是在酒店里,可他总能听见她在他旁边拍着手咯咯地笑,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可他却越来越心慌... 詹复升狠狠地甩了甩脑袋,水珠乱溅,再凝神听去,耳旁只有哗哗声的水流声了,冲完澡披上浴袍,然后把自己扔向大床... ***** 韩以桔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躺在暖暖的被窝里,蹭着被角不想起,她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睡过这么美了。不用早早起来做饭帮一一洗漱喂一一吃饭,也不用火急火燎地背着一一去上工,担心迟到扣工资。现在的她可以无所顾忌地赖床,在被窝里打滚,感受着生活的美好。 可这种美妙百分百的心情在出门看见白其善时,瞬间变成负一百! 看着对面正在锁门的白其善,她就要转身掏钥匙往回走,偏偏此时白其善锁好门转过来看到了她,“七七。” 韩以桔听到他打招呼就要往回转,可一想现在他俩已经没啥关系了,理他干嘛,继续往回走,拿出钥匙开门。 白其善上前几步抓住她开门的手,他的动作太突然韩以桔一点准备都没有,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她一弯腰就要去捡,白其善抓住她就往上扯,劲道大得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