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她也不可能突然就狂性大发,与小孩子发展出什么奇怪的故事,可话虽如此,这种心里暗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突然好想让白璃那头母狌狌来听听啊! 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嘛。 莫垠水不知道洛宓如此丰富的心理活动,他只当是自己先前把人家吓得太厉害,连忙解释起了前因后果,如此美丽的误会也只能归功于女魔头外表太有欺骗性。 “初次见面,在下姓莫,名为垠水,”正常情况下的男人倒是举止有矩,颇有几分端方君子的意思,不过这点子错觉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击破了,“我家与阿歧家是世交,所以我俩也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哎?这么一说出来就感觉有点变/态啊。” 李歧忍不住扶了一下额,而洛宓突然牙根有点痒。 好在莫垠水虽然有点不着调,还是很快就回归了正题,“我小时候练功出了岔子,时不时就会性情大变,受到刺激才会清醒过来,今日我本想跟你们打个招呼,没想到半路就发作了,要是叨扰到了姑娘,现在这里陪个不是。” 别人梦游最多切个菜,你梦游还能调戏姑娘,略厉害啊。 洛宓非常想要向他讨教做梦的技巧,可惜这点野心也在李歧的补充下打消了:“水哥的爹娘都是采补一道的高手,挑选猎物也颇有章程,谁知儿子倒是生冷不忌,无奈之下给他改了名字,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意,希望他能收敛收敛。” 洛宓那真是半点不惊讶, 果然,能跟炼魂宗宗主一家当世交的能是什么正经人家,表面上再怎么遵纪守礼,这家伙本质上还是个沾花捏草的大猪蹄子。 被戳穿了遮羞布的莫垠水也不脸红,“家学渊源如此,我能怎么办呢?倒是你们家也好不到哪去吧?” 然后他还真的挨个数落起了高家的几个孩子。 “高世伯膝下二子一女,老大是个武痴,完全就是木头加倔驴,老二是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他意有所指的对着李歧扬了扬下巴,“而老三就更不得了了,成日闷不吭声,谁知道哪天会搞出来个灭门惨剧,作为世交的我也很绝望啊。” 看样子小魔尊和他的便宜爹关系是真的差啊。 听完这席话,洛宓若有所思,抬手摸了摸下巴。 可这也很奇怪,按理来说,换命术已经成功,唯一的施术人高夫人又早就香消玉殒,高盏的记忆和认知也被篡改,应当真的把小魔尊当儿子看才对啊?为什么会对幺子如此苛刻? 若他也是知情人之一,那么他对李歧的态度又太缓和了,明明把这个假儿子禁锢到死才是更省力的方法。 高盏对于李歧不闻不问,乍看比仇人还不如,细想却处处矛盾,实在是有意思的紧。 不过得到的信息太少,她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便随着旁边的哥俩换了话题。 “我在折柳镇干嘛?”莫垠水挑了挑眉毛,特意压低了声音,“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找澜沧秘宝的啊。” 洛宓本能的觉得“澜沧”二字十分耳熟,可真去回忆又一无所获,若不是李歧的手指突然虚虚一握,说不得会以为只是自己多心。 那是一个拔匕首的姿势,不管是动了杀机还是吃了一惊,显然她的小主人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修真界传言,澜沧山获得了一件仙器,不得不倾全派之力供养此宝,引得同道嫉恨,才招来了灭门之灾……不过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相似的版本起码有七八十个,实在不足为信,”莫垠水一挥手,“不过我嘛……倒是听到了一个更有趣的说法。” “什么说法?”李歧微微侧头,做足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这是我用一朵炽焰金莲从徐三半那换来的消息,”莫垠水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深,“他说,澜沧山当年得到的根本不是什么仙器,而是一把魔剑,而这把魔剑也没有被当初围攻山门的修士得到,而是被澜沧山的大长老藏到了自己的坟墓里,成为了开启澜沧秘宝的钥匙,谁能得到它,就能得到澜沧山千百年的所有传承……” “水哥只怕是被骗了,”李歧不动声色,“澜沧山长老的墓指的不就是岚苏秘境?那里我也曾进过,都是些破铜烂铁,哪有什么仙器魔剑。” “哎?是吗?”一听这话,莫垠水就来了兴趣,“可是我听说,阿歧你可是带着一把长剑出的秘境呀。” 李歧不再说话了。 “不瞒你说,徐三半告诉我,在我之前,也有一名熟人去他那里换了相同的消息,而我爹的一名徒孙前些日子也跟着进了一趟岚苏秘境,正好在出口处瞧见了你……”莫垠水靠桌而坐,单手撑着脑袋,瞧着少年的眼睛满是笑意,“阿歧你说……巧不巧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