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皛皛喝了一声,“安静!” 众人立刻噤声。 她正注目着地板,众人的视线也就跟着落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变成泥水的茶水突然就干了,只留下一片湿痕。 “哎?怎么水没了?”小陈疑惑道。 木地板不是水泥地,是不会吸水的。 曹震蹲在地上摸了摸,“好像流进缝隙里头去了。” 皛皛眼睛亮了起来,“我明白了!不是墙壁,是地下!”她用手摸着地板,“这里一定有通道。” 盖着灰尘的木地板被她抹开,露出鲜明的纹路,看不出什么花纹,总之繁复又特别。 曹震和她一样,蹲在地上也找了起来。 “有了!”皛皛的手指抠到一块暗藏缝隙里的凹槽,卡的一声,木板被掀开,赫然是一个金属制的拉手。 景飒和曹震围了过来。 “果然有!” 皛皛握住拉手,猛里往上一拉,又是卡的一声,接着传出机械转动的轰鸣声。 小陈扶着身旁的红木大书桌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直,脚下便是一阵抖动,未等他反应过来,红木大书桌动了起来,缓缓挪开,卡啦一声,挪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一平方米左右的凹坑,他脚一滑,直接摔了进去。 皛皛想去抓他,却扑了空。 小陈惊都忘了要叫,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坠了一会儿就落了地。 “小陈,没事吧?”皛皛在上头叫唤道。 “没,没事!”就是屁股摔得有点疼,但他不好意思说,他用手撑住地想站起来,却摸到一个毛茸茸带着体温的物体,没等看清是什么,吱吱的叫唤声响了起来。 “老鼠,老鼠,老鼠!”他翻身而起,掏出手机,用屏幕的光亮照了照。 微弱的光线下,密密麻麻的老鼠。 “啊!”他惊声尖叫,吓得都快尿了。 皛皛沿着凹坑自带的楼梯缓缓走下来,“小陈?怎么了?” “妈呀,老鼠,全是老鼠,救命!” “老鼠有什么好怕的。”景飒不客气的叫道。 “我一定被咬了,一定被咬了。” 他像个疯子似的站在原地跳脚,除了怕老鼠,他还有密集恐惧症,脸都已经吓白了。 曹震人高马大的架住他,“冷静点!” 见他还在那发神经,立刻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小陈冷静了,傻不愣登的看着曹震,摸向发红的脸颊,“你怎么打人啊!” 曹震抱歉道:“兄弟,不好意思,不这么做,你清醒不。” “那你下手也轻点,脸都烧起来了。” “对不住,对不住,等完事了,我请你喝酒!” “你说的啊。”他今天可是霉透了。 “皛皛,前头好像是个通道……”景飒拿着手机照了照前头,因为没带手电筒,只好用手机充当了。 光线不算太亮,但足以能看到前头是一个相当长的甬道,高2米左右,宽度很窄,只能容一个人的身量。 这样的密道,这样的存在,说它是酒窖,任谁都会觉得牵强。 “我们走!”皛皛示意景飒往前。 景飒缩了缩,将曹震推了出去,“师兄,你是男人,你先!” “胆小鬼,亏你还是警察。” “这和警察没关系!”谁知道前头是什么。 因为宽度的关系,四人只能排队前进。 曹震第一个,皛皛第二个,景飒和小陈分别第三第四。 小陈本来不想跟着去,但一个人呆在上头恐怕更恐怖。 曹震冷静的在前头开路,“这通道不知道通道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相比景飒和小陈畏畏缩缩,皛皛平静的就像是在观光。 走了一段路,通道不再狭窄,略微宽了一些。 “前头好像有扇门!” 曹震高举手机,照亮了前头的一隅,隐约能看到一扇木质的双开门。 门已经有些腐烂,门脚边上还有个破洞,几只老鼠从洞口窜了进去。 曹震将手机咬在嘴里,用力将门推开。 沉重的门一经推开,一股难言的腐臭味从里头散了出来,臭得让人作呕。 景飒捂住鼻子和嘴,“好臭!” 皛皛也被这味道呛得难受,用手挥了挥手,“先别进去,让味道先挥发一下。”这样贸然进去,恐怕都会被熏得晕过去。 “这是什么味道!再破的厕所都没它臭。”小陈只觉得鼻子都快臭得失去知觉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