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微薄,此处早已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虽然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局别称)于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难以负担每晚有数万妓女出没的东区治安。 也就是说,妓女死几个,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后来影响太恶劣才会引起全社会的恐慌。 另外就是,整个开膛手犯案期间,警方和报业收到千百封关于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讯息协助捉拿凶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绝大多数被认为对案情毫无帮助而被忽略。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信中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称凶手亲笔写的信件,这些信绝大部分被警方当作骗局,甚至有专家指出这些信里“没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那时候若有犯罪心理学这门学科,不难发现里头可能包含凶手真迹,百年后这个论点也被证实了,的确有三封信,是凶手写来的。 可惜,凶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留下的除了他的残忍杀戮,就是能让娱乐媒体赚钱的素材。 他究竟是谁? 呵呵,众说纷纭,小说都出了不下十几本了,电影、电视剧更是拍了又怕。 大体连环杀手能做到这份上的,除了他,也没第二个人了。 于是乎,他就成了如雾般消失的‘元祖’连环杀手——jack.the.ripper。 相比他,百年后发生的这起尸坑案,从某些地方还真有点像。 不过,像归像,杀人手法不一样,可以排除是模仿杀人。 “泼妇……”皛皛默念着这个词语,陷入了某种沉思里。 景飒熟悉她的思考习惯,这时候绝对不要打搅她,正想问安卉这几天她要怎么打发,却发现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真是吃饱了就睡,猪一样的生活方式。 过了一会儿,皛皛拉回了自己的思绪,问道:“前几天你和曹震去过剧组,灵茜鞋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她摆摆手,“剧组的人没有一个对她有好感的,都是一问三不知,不过,什么耍大牌啊,色诱导演啊,还有男女关系复杂,干爹有一堆,倒是有很多人爆料。” 人嘛,十个里有八个是喜欢嚼人舌根的,这个性别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记得,她有个助理,你们问过吗?” “你说的是百草吗,问过,小姑娘哭得还挺伤心的,剧组里那么多人,也只有她掉了眼泪,别的人,呵呵,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可见,灵茜这女人做人有多失败。 皛皛阖上手里的档案,说道,“我想想见见她。” 景飒吃惊道,“你是认为她有可疑?” “掉眼泪对于会演戏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她记得灵茜曾说过,百草和她一样都参加过选秀,也就是说,百草也是个想往娱乐圈发展的人,掉几滴眼泪算什么,她可亲眼看过康熙的演技,那哭戏,真的离谱。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根本是真假难辨。 她看向景飒,“鳄鱼在吃人还会掉眼泪呢。” 鳄鱼的眼泪,是指鳄鱼在吃人前会流下眼泪,但其实鳄鱼根本就不是伤心,而是在润滑自己的眼睛,看清美食罢了。 这是虚伪的代名词。 景飒有些小激动的靠近她,“你快说说,你觉得她哪里可疑了,我怎么一点没发现呢。” 不只没发现,她甚至觉得百草是个很好的女孩,不过是时运不济罢了。 “我还没见到她这个人,是不是真有可疑还不好说,只是先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