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几次他们都不肯说,听说有个记者乔装混了进去,想做追踪报道,结果被村民发现,差点被活埋,警方就决定等她病好了亲自去指认,没想她病了半年,等痊愈去指认的时候,村子遭了瘟疫,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更问不到,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 国内有很多这样的村落,不止法盲,还封建,更极其护短,团结起来一起蛮横。 皛皛陷入了沉思,那岂不是死无对证,她有没有拐卖到那里也是一说。 景飒问:“怎么,你觉得不对?” “这一点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只能是她说哪里就是哪里?” “你是觉得她说谎?有必要吗?” 皛皛拢了拢眉毛,的确没必要,在那种情况下说谎是最不明智的行为,九死一生回来,见到父母,以她秦媛那样刚烈的性子,最想做的就是让害她的人绳之于法,又何必隐瞒自己被拐卖的地方。 她想起前天在店里喝咖啡听到的对话,那时她还不明白阿美和小丽说得是什么,现在她却明白了,这两个女孩应该也是被拐卖的孩子,长大后回到s市寻亲,因为失联太久,又或者被拐的时候年纪小,只能模糊的记得一些家人的信息,加上那时候远没有现在通讯发达,所以在寻亲的道路上屡屡碰壁。 被拐卖的孩子并不一定都凄惨,有些买家是自己不能生,买个娃回来养老,对养子养女会十分疼爱,阿美和小丽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但再疼爱,也割不断血浓于水的亲情。 秦媛因为被拐卖过,感同身受,所以收留了她们,给了她们一份工作,让她们不至于流落街头,会讹她去店里教防身术,也是因为这些女孩子,担心她们有一天会像年轻时的她一样,又被人贩子盯上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子,真是用心良苦。 突然,她脑海里闪出一个片段,那就是阿美说得‘老妖婆’。 “阿景,那个9岁女孩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景飒见她又转移了方向,忍不住哀叹道:“你这脑子怎么一刻不停的,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我要不是你闺蜜,真想抽死你。”她掏出口袋里的笔记本,翻了翻,“咦?巧了,那家人的水果摊就在这附近?” 果然! 她看了一眼笔记本上地址,说道:“我们走!” 景飒赶紧跟上去,“你不去秦媛店里了?喂,听到我说话没有,走慢点,我拄着拐杖呢!” 真是说风就是雨,太雷厉风行了,还好她没做刑警,要和她搭档,一定累死。 死因:脑细胞衰竭。 两人沿着门牌号码一路寻找,过了两条街,来到一排骑楼下。 骑楼是s市的老建筑,华南特色的中式建筑设计,一楼临近街道的部分建成了行人走廊,走廊上方则为二楼的楼层,犹如二楼“骑”在一楼之上,故称为“骑楼”。 现在,骑楼一般地下(一楼)用于经商,二楼以上住人,既可防雨防晒,又便于展示橱窗,招徕生意,但由于年久失修,很多骑楼都成了危楼,面临拆除。 此刻,她们所在的地方就是即将拆除的区域,墙上全是用红油漆写的拆字,楼上楼下都看不见人,到处都是垃圾和废纸,残破又萧瑟。 景飒又对了对笔记本上的地址,“没错啊,应该就是这里?难道已经搬走了?” 皛皛却清楚,水果摊还在,因为前天秦媛还买过一大堆苹果。 正想继续往前找,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嘶喊,“你不要再说了,我死都不会搬走,我女儿只认识这里,要是我搬了,她就找不到我了。” “陈阿婆,你是最后的住户了,要是不搬,我们很难做的,这里后天就要拆除了,你要再这样,就是妨碍公务。” “滚!你要再不走……我就用水泼你!” “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怎么真泼啊!” 前头的角落窜出一个人影,西装革履,是个年轻的男人,看着就像政府单位工作的人。 皛皛走了过去,还没走到门口,又是一盆水泼了过来,还好她反应快,躲了过去。 里头冲出来一个老妪,身形瘦小,白发苍苍,蓬乱的头发和身上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旧衣让她看起来就像个乞丐,她端着脸盆,追着年轻人,“滚,你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你真是不可理喻!” 年轻人虽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