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摇头,呆呆坐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们是计划逃跑。可没有想到泄露了行迹。跑得慢的几个被抓住了,不知道村民对那几人做了什么,不一会儿那个人竟然就乖乖同他们回去了。” 刘小花问大师兄:“是不是什么*的法术?” 大师兄只是对她摇头,也不知道摇头的意思是说‘不是*术’还是叫她不要多嘴打断别人说话。转而对那个姑娘说:“后来呢?” “后来,还剩下几个人,我们先是想逃到隔壁村子去,可往那边才走了几步,打头的那一个突然之间,就烧了起来!” “烧了起来?”刘小花惊道“人?” “对。‘砰!’一声”那姑娘脸色白得吓人,目光像针一样刺着人,叫人碜得慌“活生生一个人,就好像一把枯草似的,突然变成了一团火。他身后的那个人连忙把我们都拦住。叫我们不要再往前了。我们这才注意到,虽然只是一线之隔,可烧起来的那个站的地方已经是另外一个村子的地界了,那里有太阳的,而我们站的地方却没有阳光。”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那姑娘全身都在发抖:“在村子里不知不觉地,我们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改变。不能呆在阳光底下。我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也没时间去想,既然去不得隔壁村子,只好到处乱躲。 后来我们这些人,当然被村民找到了,那才多大的地方,怎么可能躲得过呢。 最后我们被他们追到了河边,面前只有一艘小篷舟在水面上,除了这个村子的地界,外面都是艳阳高照。 前面那个人被烧死的事,还记忆犹新,谁也没有胆子敢站到太阳下头,所以也不敢上船向外划。 眼看走投无路,这时候,便有一个人说‘这船吃水深,我们扶着船闭气躲在水下,就不会起火了。’ 其它人纷纷赞同。可我一时害怕,鬼使神差地没有上去。” 她说着,便捂脸哭了起来。 刘小花见她哭得可怜,难免心生同情。她在山里与世隔绝呆了那么多年,头一次出山就遇到这种事,还亲手杀了人,又在生死一线之间打滚,怎么能不害怕呢。于是轻声安慰她。 她哭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了些才继续说:“没料到,那船驶出了湖,船上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没能躲好,还是躲在水下根本没有用?总之有一个人,一下子便化成一篷火光,把船篷都烧掉了。失去了遮蔽,其它人一个也没能活得成。 瞬间啊,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连着船一起,加上几个人,烧得一干二净。白灰随着水流消失,很快水面就什么都不剩了。” 那姑娘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吓呆了。没注意村民已经追了上来。我也知道,如果他们抓住了我,我必然会跟那个发疯的人一样,很快就失去这一段记忆。真变成他们村子里的人。永远也走不掉。或者因为杀了他们的人,会被拉去偿命。 当时我想,反正都是一条命死在哪里都是死,调头就住隔壁村子跑。 到也是奇怪,明明看上去很远的村子,我才向着路上跑了几步就到了。 并且我冲了出去,竟然没有着火。还差点撞在一个村妇身上。 那村妇穿着蓑衣,牵着孩子,被我吓了一跳。 我这才发现,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大概元祖保佑。 我看到村妇才又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觉得前面那个村子怪怪的。” 说着,那姑娘用一种非常渗人的目光看向刘小花。 刘小花提心吊胆问:“为什么?” “那村子里,一个孩子都没有。” 刘小花明白她的意思。这就意味着,村子里的人并不是靠生孩子来繁衍的。他们自有自已繁衍的手段。他们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子,将外人变成自已村子的人——这就是村子没有孩子却不绝户的原因——他们将那些人,转化成为自已的种类。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诡异得吓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