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样啊?” 她脖子一梗,还振振有词:“我爸的车后座就只载我。” 她这样说,后来,陈就的自行车再也没有载过别人。 直到现在。 幼稚的蛮横玩笑话,最终还是变回玩笑。 不再去想,冬稚低着头,摸摸琴盒,不多会儿把它放回衣柜。 关上柜门,关上台灯,她躺回被窝,余温尚在。 闭上眼,平静地等待入梦。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世事易变不过其一,或深或重的苦难,一辈子多了去。 这些小事,也就不算什么。 …… 再见到温岑,感觉有些不一样。距离仿佛被拉近,陌生感一下褪去许多。 他没特意找冬稚说话,一如平常。 中午放学,苗菁邀冬稚一块去推车,冬稚说:“我车坏了,得去修。” “小红坏了?” 温岑横插一句:“小红?她的车不是蓝色的吗?” “蓝色的不就叫小红,叫小蓝多普通。”苗菁瞥他一眼,继续对冬稚道,“我陪你走到路口。” 冬稚没推脱,两人还是一块出校门。 到校门外取车的地方,听见旁边的人在聊,陈就又骑车载赵梨洁了。 苗菁小声跟她嘀咕:“陈就跟赵梨洁俩人怎么回事啊?” 第10章 焱焱 冬稚拿着纸巾擦拭苗菁的车坐垫,没抬眼,对苗菁的嘀咕,只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苗菁发觉冬稚似乎不怎么想聊陈就,收了话头。 她们一块走到路口,道别分开。 冬稚的车修好,下午照常骑来。 每天和以往都一样,苗菁没邀伴的时候,她们就一起短短走一程,苗菁和别的朋友有约,冬稚就一个人,慢慢骑回家。 连续几天,陈就中午和晚上放学都骑自行车送赵梨洁回家。下午放学不用是因为时间来不及,赵梨洁不回去,在学校或者校外附近解决晚饭。 全校大半的人都看见,都知道陈就的车后座,有了一个常客。 周六。 晚上不用上自习,空气里充满“自由”的味道。 冬稚收拾好东西出教室,学校里人已经走了大半。她取了车,经过小卖部门前,见温岑坐在第二家店门口,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她侧头看向店门口,步子慢下来。 感受到视线,温岑抬头,见她盯着自己,笑了,“干嘛?” 她干脆停住,“你不回家?” “回不回都无聊。”他耸肩,“坐一会。” 冬稚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想那就道个别走人,谁知道他把手机往口袋一揣,起身过来了。 “轮胎没再出问题吧?”温岑打量她的车后轮,“我骑一下?” 冬稚愣了下,也没拒绝,将把手让给他,退开一点,“骑吧。” 温岑跨上车,踩着脚蹬用力一蹬,骑出去好一段,一个急刹,脚点地,车头一转骑回她面前。 “赶着回家吗?”他停住,问她,“我带你兜两圈哎?” 换做以前,或者大多数时候,她应该会拒绝。 温岑突然打响车铃,“叮铃铃”一串声儿,脆生生的,在他指下一点不费力。 她就没办法将车铃打得这么响这么干净。 他的头发看起来还是那么软,冬稚想起那天风把它们吹乱的样子。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好。” …… 师范附属小学旁边有一条坡道,冬稚第一次知道。 温岑带着她上了坡顶,说往下冲才刺激。 第一次往下冲时,冬稚坐在车后座上,揪着温岑腰身两侧的衣服紧张兮兮,嘱咐:“你骑慢一点,刹车不好。” 温岑嘴上说着“放心”,真正上路,他嫌不够,蹬了两下加速。 把冬稚吓得够呛,将他的衣服扯得绷直。 第二遍开始前,温岑嘱咐她睁眼:“你别紧张,闭眼干什么,睁开眼才刺激。” 冬稚在原地喘气,他已经上了坡,到半道上停下,回头冲她招手,“来啊。”一笑,露出两颗小尖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