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几乎没办法松开,没有了裙子的阻隔,两人都穿得极少,肌肤相触的那种感觉让他快要疯了,只想把人勒进自己骨血里,哪里舍得放下。 秦志军现在有一丝后悔自己晚上没有多喝一些了,他现在哪怕有八九分醉意,恐怕也什么都顾不得就让自己沉沦了,可他只是两三分醉意,清醒的记得自己答应过小丫头的事。 这可真是要他命了。 他把人往自己怀里狠狠揉了揉,在顾婉发出不舒服的抗议声之前把人放下躺好了。 布条里面是一件纯白色背心,这会儿把人放下了,他才清楚看到了全景,薄薄的布料穿了比没穿更让人血脉贲张,他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了目光,拿薄被给顾婉好生盖好,这才离了她有十几厘米远躺了下来,看着帐顶粗喘着气。 他不敢再看身边人,直接把房里的灯拉灭了。 黑暗中,直过了许久,秦志军才把头侧向顾婉,叹息的道:“小丫头,我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折磨得你很惨,你才找我要债来了。” 他侧过身手摸索着过去,捧住了顾婉的脸颊,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低声道:“做个好梦,我的丫头。” 这之后,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拳的距离,秦志军几乎是后半夜才睡了过去。 许是昨夜实在太过煎熬,又或许是酒精作祟,因为常年训练生物钟一向很准的他,今天直睡到天亮了才醒。 然后很快察觉到身上有绵软的身体紧贴着,顾婉不知什么时候竟偎进了他怀里,而他的手也不知是何时很是自然的就将人揽住了。 没有了布条的缠缚,压在秦志军胸口的触感极明显,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大清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况怀里的丫头是他心尖子上的人,还已经是他媳妇儿了,就算答应了不圆房,讨一些福利总是可以的。 他翻身把人压住,张口就去咬那刚才让他脑子里绷着的弦差点断了的罪首,隔着单薄的衣服不尽兴,他把那件背心往上推了推,晨光下看到的风景叫他脑子轰的就炸了。 他看见的不止是那一处的风景,更在顾婉雪白的肌肤上看到一只比绿豆略小的红色胎记,像是一只红色狐狸。 这样的视觉冲击下,他热意上头,鼻子有些发痒,极快速的帮她把衣服拉了下来,叭嗒一声,一滴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正好落在刚被他拉下来的白色里衣上。 秦志军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手极快的捂住鼻子,翻身就要下床。偏这会儿,安安稳稳睡了一夜的顾婉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秦志军放大的脸,和他指间溢出的血。 “秦大哥,你流血了。”她声音有些慌,听着还带着刚睡醒的媚惑。 饶是秦志军脸皮算厚的,这会儿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他极快的转身下床往脸盆架去,而他身后的顾婉却在看到他光裸的长腿后慌忙就去捂自己眼睛。 可很快她发现自己身上也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全身只剩了贴身的内衣内裤,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她缠胸的布条也没了,最关键的是,她看见自己的白色内衣上一滴红色的血迹,和左侧中心处一片湿漉漉的印子。 “啊!”她一声惊呼,极快的拉起薄被把自己整个人直包到了下巴处。 秦志军听到顾婉的惊呼,立马转了头,见小丫头迅速的把她自己包了个严实,转回头快速洗掉了手上脸上的血,拿了自己的毛巾捂住了鼻子,微微仰起了头。 “秦……秦大哥,我们……我们……”顾婉快要吓疯了,昨天敬了酒后有点晕,后边,后边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如果他们俩人已经圆了房,顾婉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秦志军见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忙走过去坐上了床,安慰道:“没有,我答应过你的事没有食言。” 他不太明白,就算真的圆了房,她何至于就吓成这样。 只是他答应过不问缘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