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中的‘次等’弟子学艺修仙,那他们定然认为你在发号施令,最终功绩也归于你这个发起人,所以并会尽心去做,我们需要改变一下方式。” “不必做任何通知和说明,然后大张旗鼓遣人开始为他们传授心法,声明虽然他们并非昆仑弟子,但念在数万年浩劫中,已经有许多门派失了香火传承,现在择品行优良,道心坚定之辈,当做隔代弟子,为这些门派代为授艺,让他们自行研读,以后念在这传经之谊,认昆仑为‘座师’即可。” “座师……”夏元熙沉吟。 那时凡间科举产生的名词,考中的进士称自己的主考官为座师,虽然二者间并无一日师徒之实,但由于考官亲笔点中了他,便自称为其门人,以后在官场相当于给自己找了□□,而考官也需要培植自己的羽翼,二者一拍即合,顿时结成了利益共同体。 “只是一个名字吗?” “是的……这个词会暗示他们,昆仑这样做意义何在?是不是想要让这些弟子发展壮大,成为无数附庸门派,以后振臂一呼,从者云集,又重新像以前一样号令万仙,天下莫敢不从?又或是这样做功德无量,日后泽被后人,根基稳固,就像你当日重建六道轮回一样?他们会这么想,于是不用你催促,就会跟着做了。”薛景纯说的很轻快,眼睛恳求地看着她,似乎十分难耐了。 “啊……真是不错。”夏元熙点头赞许。 “所以,到了该奖励我的时候了吧?”薛景纯拉着她手腕,急切想要揽住她。 “不准动!”夏元熙透过道心魔种,命令他。 薛景纯身体一僵,任她从容脱身,只得深呼吸数次,才勉强保持从容道:“就算玄玑不用这个诱惑我,我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食言戏弄我。” 薄唇微抿,表达了他深切的怨念和无声的指责。 夏元熙轻佻地拍拍他俊美的侧脸:“呵呵,以前你骗我那么多次,现在风水轮流转而已,这是你罪有应得。” 对方侧过头看着窗外,不再言语。 “生气了?”夏元熙得意地笑。 “不敢。” 哟,还挺硬气。她偷偷打开道心魔种,感受对面传过来的情绪,那叫一个苦大仇深,欲求不满。 哦呵呵呵…… “别那么小气嘛……”夏元熙含笑靠近他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如愿看着他因此轻轻一抖,耳尖敏感地变得微红,“我什么时候说要食言了?” “呃……”薛景纯愕然睁大眼睛,“那你现在?……” 他现在因为她的命令僵直不动,看样子她也没有解开的意思。 这种状态要怎么经行某种喜闻乐见的情侣社交活动。 “嗯,今天你就保持这个状态。”夏元熙满意的点点头,目光快意地在他身上流连。 任他再算无遗策,战力举世无双,不能反抗的话,也只能被她为所欲为吧? 上次把她搞那么惨,甚至连屈辱之极地哭着求他的事都做了,可是却仍然没有放过她,这笔账该算了。 想到那悲惨的一夜,夏元熙不仅怒火中烧。 “似乎缺了点什么?”她忽然摸着下巴,“把双手举过头,对,就这样,手腕内侧贴在一起,放在你背后倚着的床榻靠背上。” 这才是主人的感觉啊~ 夏元熙心情愉快,忍不住吹了吹口哨。 对面往日诡计多端又经常欺负人的混蛋因为命令的关系,现在一动不能动,就像牵线的木偶一样随她的命令支配。 讲道理,虽然他可恶是可恶,但长相真是没得挑,罕见的摆出一副任她鱼肉的模样,双手一副被束缚的样子聚过头顶,冷静自持的目光也有几分惊慌失措,真是我见犹怜…… 真想仰天长笑三声:“你个杀才,也有今天!” 她窃笑着解开系着银发的红绳,绕过卧榻的床柱把他的手腕绑在上面,同时下了命令:“就这么直挺挺的未免无趣,你可以挣扎,但不准弄断我的发带,也不准用缩骨之类的道术从里面挣脱,不能把床柱弄断……你现在就保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战五渣状态,所以老实点。” “你要怎样?快给我解开。”他低声道。 夏元熙满意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这不是你要求的奖励?放心吧,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珍贵的床上用品,好好宠爱的。” 本书由(熊猫没眼圈)为您整理制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