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是了。他们一行人到了平壤的时候,天色还很早,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得等上一段时间,毕竟要完全的把东西弄上船,怎么也得花上不少时间。 “因为时间紧急,物资已经开始上船,但是还得花上一段时间。各位也开始上船吧,找到自己的船舱,休息一下,等物资完全上船,咱们就会出发。等到明日的时候,主子会在找各位大人说具体的事情。”说话的是周守砚的侍卫,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倒是和他主子有的一拼,而且顾擎说这是个练家子,不过顾启珪倒是没有感觉奇怪,毕竟这次是去两广有所准备也是一定的。 因为护送物资是安珏然的任务,所以顾启珪和正在监工的安珏然打了个招呼就上了船,因为这次的事情今上重视,所以他们这一行人的待遇当然是不错的,就看这船只就是好配置,就是平壤的县官也亲自过来送他们。 顾启珪跟着带路的禁卫到了自己的船舱,一推开门,就愣住了一下。嗯,他说娘亲怎么这样简单就放过了自己,就是今日早上要出发的时候也没有说让自己带上这带上那,总之就是很平和的就让自己离开了,就是感性的话也就是随便说了一句,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后面的顾擎看着自家主子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就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伸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了这船舱之中满满当当的放着几个包袱,以及每个包袱上还都贴心的绣上了“顾”,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顾启珪走到船舱之中,伸手打开一个包袱,衣物不说,甚至还准备了吃食,都是些容易存放的,倒是不怕坏,顾启珪坐在那里,内心里非常有感触,‘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顾启珪突然就想起了这一句话。作为父母的这种心情,也只能等以后自己有了孩子才能知道了吧。 “呦,虽然这是去两广,地方远了点儿,不过咱们状元郎带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吧?”门口突然传来说话声。 顾启珪抬头看去就看见周守砚带着徐宜等人正站在门口,刚刚说话的就是周守砚,虽然语气调侃,但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恶意。顾启珪站起来拱手行礼,“大人说笑了,这是家母怜下官的身子,怎么着都要给带着,不知不觉就这么些了,不过有备无患,肯定是能用的上的。” 顾启珪说的不吭不卑,语气平和,就算在场人知道顾启珪来的时候可就拿了个包袱,其他什么都没带着,但是也没有揭穿或者去揭穿他什么的,这些都是小事儿,实在是不用多提,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当然是不能轻易得罪人的。 周守砚本来也就是随便说说,当然不会追究顾启珪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了。“去中厅吧,我们先听船家说一说这一路上的行程,各位好好听着,可得牢牢的记住喽。”周守砚说道。 顾启珪也跟着出去,这事儿确实是需要好好的记下的,别到时候被落在了后面才好,再说在运河之上行进,要是时间允许的话,他还可以去各个地方的‘亨通’看上一眼,顾启珪想的倒是挺美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厅,船上的中厅是这条船上最大的船舱,现在被他们当做了议事的场所。 船家说着这一路上的安排,别说去办事儿了,中途的停靠就少的可怜,也只有在终途,也就是吉城的时候才会停上一日,还是因为那时候他们需要把这些东西弄上岸,顾启珪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这一次今上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而且,他还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涉及到公事,周守砚的整个气质都变的不一样了,对这件事情看起来就是抱着很大的决心的。 “我话先说在这里,不管以前怎么样,这次的任务之前圣上下密旨的时候大家也都知道了一部分,这次最终要的事情也是那个,所以这路上大家就一切从简。别到一个地方这就要都登船了,那边还没有回来,让一船人等自己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我是也不会浪费那个时间等一个人的。”周守砚慢慢的说道,其中警告的意味非常的浓,在场其实有不少人,都是后来被塞进来的,当然听的是一头雾水,那事儿?什么事儿? “虽说这运河之上向来安全,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儿,但是还是不可以疏忽,你们自己排个顺序,轮流值夜吧,虽然说安将军是这一次的统领,用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大材小用了不是。”周守砚说的理所当然,吩咐好之后,把自己的侍卫留在这里就出了中厅。 嗯,虽然觉得周守砚说的也不错,但是顾启珪总还是觉得那里怪怪的,不过这事情也算是定下来了,顾启珪被排在出发后的第三日。他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条水路他熟的很,到哪到哪都能分的清楚,当然也知道这水上面是非常安全的,毕竟‘亨通’来回的运送银两也是在这条河道之上。 船是在半夜时分出发的,顾启珪并不知道也没有感觉,因为在骑了整整一日马后,很累,躺下就直接就没有了知觉。早上起身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在水上了。顾启珪拿着本书去了船头,这时候不仅船上就是两岸都非常的安静,倒是个看书的好时候。 “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