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舟的手解开了嬴妲的腰带,不待任何情欲地,将她的裙裾扯下来,嬴妲羞耻不安,“这里是书房呢……” 他的双手一顿,继而,他平静地松手,“你没有来癸水。” 嬴妲不安起来,“我只是以为……当时也不敢确认罢了。” 她的小手合拢,将萧弋舟的右手拢住,“不腹痛了,公子,抱我回房好不好?软软想伺候你了。” 他抬起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嬴妲仿佛要融化在红烛光里,温柔善睐的眼波,他忽然哑声道:“好。” 他抱起她,随手将嬴妲的腰带一并拿了,抱着她出书房,回寝房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嬴妲等他宽衣上来,便主动过来亲吻他的眉心,鼻梁,浅浅地将他的薄唇濡湿,虔诚地湿吻下来,温柔地啃噬他的锁骨,萧弋舟不动,等她要替他将亵衣抽开系带时,萧弋舟忽然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今夜,为何主动?” 嬴妲羞臊不安,怕萧弋舟嫌弃,小声道:“此前都是公子主动,我也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 他扣住她的腰,俩人裹着棉被翻滚了一遭,萧弋舟将她压下来,黑眸沉沉地逼迫而下,下面也起了威胁,他早被她撩拨得胀痛难忍,可对着这笑靥如花、眼眸微闪,时而呆憨时而狡诈的女人,他头疼又恐惧。 是的,恐惧。 当他坐在书房里对着那片鱼鳞时,想到三只恰好被扔出窗外的银丝镯子,想到刘莼几句似是而非的挑拨之语…… 不能不怒。 他闭上眼,强吻了下来,粗暴地蹂躏她的红唇,开始惩罚她,身下的姑娘没两下便被撞得扭到了脖子,嘤嘤哼哼开始抽泣,他听到了哭泣声,似有热泪滴在食指上,如烛泪般迅速凝固,他猛睁开眼,汗津津的额头,一地热汗沿着他的鼻线滚落,滴在嬴妲的眼皮上。 他低低地发出一声长吼。 嬴妲哭泣着,目光缠绵带了分怨怪,嘟着红唇控诉他为何对她这样不好。 萧弋舟松懈了,搂着她躺下来,脸埋在她漆黑而绵密的发丝里,热汗淋漓地,嗅着她的发香,皂荚澡豆的清香,混着房中燃着的苏合,嗅起来浓郁醉人。 他吻了下来,双臂搂得越来越紧。 嬴妲终于还是察觉到,今夜的萧弋舟很不对劲,她慢吞吞、吃力地爬起来,手掌抚他的后背,以示宽慰,“公子,我不喊疼不哭了,是我不好,总是……忍不住……” 她越说脸越红,而紧紧搂着她的男人,臂膀泄露了他的颤抖。 萧弋舟闷声闷气地将脸抬起来,掐着她胳膊上的软肉,威胁之言在还弥漫着汗味与醉人旖旎的甜味的房间里,如冷水泼面而来,“我说了信你,是我选的,好恶我自己活该。但你若再骗我,我——捏碎了你。” 说到“捏碎”二字时忽然顿了下,声音颤抖,露出了三年前在她面前不自然的磕绊,竟结巴了一下。 嬴妲倏地圆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惧怕,还是惊奇,茫然地盯着他。 萧弋舟懊火不已,卷着被子侧过身去了,决心今晚不能再理会这女人一下。 嬴妲慢慢地回过味来,满心酸楚,手臂从身后将他抱住,软软地贴上他的背脊,心事重重地想着,迟早有一日,她会把一切都在他面前坦白的,她对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萧弋舟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嬴妲吃痛,拒不缩手,他又动了腰,要将她的手甩下去,嬴妲始终不松开,萧弋舟恼火了,低吼道:“若是不想再来,给我滚到里头去!” 她那身板承受不住,弄狠些就疼得要命,哇哇地乱哭一气,是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是禽兽了。 嬴妲固执起来,偏不如他意了,“再来,便再来!” 萧弋舟猛然转过身来,将嬴妲偏激而执着,闪着光的眸子注视许久,他翻身而上,开始了又一番驰骋。 嬴妲这一夜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只是清醒时男人已经走了,她浑身湿黏地爬起来,脸红难安,开始不住地怀疑,要是这会儿便怀上了,一无名分,二囚居平昌,三不曾坦白,怎么看都不是好时机,她咬咬唇,翻身下榻,去问楚楚姐。 她要的不是普通之物,是避子药,鄢楚楚蹙了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