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吐出来,“一年内……不跟其他姑娘好。” 没等说完,萧弋舟黑了脸——他身边下人,自然知道分寸,不会多嘴将这话转达给嬴妲,但千算万算,错漏陈祺。 脸黑了会,又转红,他长屏住口气,恼火地侧过脸,沉声道:“你听了这话,是何想法?” 嬴妲被他这反应弄吓着了,一时讷讷不敢言,直至萧弋舟瞪过来,她才本能地后退了小步,呆滞地望着萧弋舟,道:“我……我么,我,是欢喜的。” 轮到萧弋舟微怔,他眯起眼冷冷地打量着嬴妲,又恍然想起三年前教这女人诓骗得团团转,最终当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之事。嬴妲一直是个与男人玩暧昧的高手,若即若离,温柔款款,借着那张得天独厚的脸,迷得人晕头转向。 他是疯了,才会找药膏为她医脸! “还说了什么?” 好端端的,嬴妲回了话,没想到他好像更生气了,她忽然委屈起来。 老老实实地又回话道:“他还说,我明明是个处子,又怎能迷得公子不近她人呢。” 她用委屈的口吻,说这样的话,萧弋舟更恼更恨。 “你怪我?” 她难道有脸怪他不碰她! 真是岂有此理。 从重逢以来,萧弋舟对她冷冰冰的没有第二种脸色,还是头一回将他激怒到这地步,他在趁怒发泄。 嬴妲想让他舒坦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高兴些,便只好实话实说了:“我说,那是迟早的事。” 萧弋舟一梗。 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施力,这狡猾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迟早会要了你,还是,迟早会针对你爱不释手,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丑婢!” 嬴妲惶然,“我……我万万没有如此想!” 萧弋舟冷笑,“回得,好得很!接着说。” 被萧弋舟买回来,嬴妲萌生了对生的希冀,这种念头一旦复萌了,便像风长火势,燎原而起,在今日见到陈祺之后,嬴妲甚至开始期盼着,有一日能为父兄报仇,甚至地她开始想,萧弋舟能否帮她。而且,她早已做好准备,将身体给他了,是他一直不取的,嬴妲只是不好意思主动而已。 “接着,陈祺便问,公子与他,谁更俊些?” 容色一事,萧弋舟不甚看重,但竟意外地有些急切想从嬴妲嘴里听到答案。 “是么,你是如何回话的?” 他波澜不惊,高高在上,直将手中的黑珠转个不停。 嬴妲只好垂眸道:“自然是公子更俊些。” 萧弋舟哼了一声。 嬴妲曼声道:“我说,不然我给他一面铜镜,让他照照自己的蛤蟆脸。” 当初回答陈祺时,嬴妲没想太多,这时候却隐隐期待着这个马屁拍下来,萧弋舟定会高兴的。 熟料他忽然脸色铁青,如蒙受莫大羞辱一般,目光尖锐地朝嬴妲瞪去,她心惊肉跳,吃了一惊,没等缓过神,手腕被男人抓住,被一把扯入了他怀里,嬴妲坐到了他的腿上。 茫然无措地尖声喊了一声“世子”,被萧弋舟扳过脸堵住了唇,他的唇势如破竹地挤入她的齿间,大掌开始揉搓他最钟爱的领地,比那几夜都要用力,嬴妲吃痛,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疾风骤雨的攻势,没几下便软了,呼吸也岔了,只能等他凌虐之后,如一朵病蔫蔫的娇花靠在萧弋舟臂弯里娇喘吁吁。 她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委屈不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