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让人飞蛾扑火,不死不休。 静默片刻,阎华低头道:“此次寻找入口,不如就让阎华前去,阎华定不辱使命。” 燧黎却是看着殿外星然的夜空缓缓道:“此次本尊亲自前去。” …… 主殿内室,一处宽阔的浴池之中,花容赤/裸着身体靠坐在池边,她哼着歌,不时拘一捧清水从肩头淋过。 池水热气熏然,染得她一双粉颊不描而媚。优雅的颈线向下延伸,如蝶翼般轻轻扇动的肩胛,连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下…… 燧黎站在池边,凤目邪肆,喉结轻滚。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外裳。 黑色的华袍滑落在地,隐秘在点点水声之中。 花容觉得泡得差不多了,正想起身,一双冰凉的手却倏地揽上了她的腰肢。 她反射性的就是一巴掌过去,却被人反应敏捷地握住。 宽厚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 燧黎埋头啄吻着她的耳根,嗓音低醇:“容儿是想谋杀亲夫?” 花容回头看是他,一愣,“尊上什么时候来的?” 燧黎不答,吻上她肩骨,“容儿,叫我名字。” 花容水眸微睁,抿了抿唇。 男人却突然发了狠,扣着她的手按到池边,整个人兀地贴紧了她。 花容被迫微倾下腰,她想要挣开,男人却在她耳边低声私语,“乖,叫名字好不好?” 水雾上升,弥漫了她的眼,她微微颤抖,柔声开口,“燧……燧黎。” 手上的力道骤然松懈,不待花容放松,整个人蓦地被翻转了过来。 正面相视,花容倏然红了脸。 男人身上同她一样,未着寸缕,裸露的胸膛之下可见结实的六块腹肌,再向下,花容像被烫了视线般猛然移开眼,一张小脸更红了。 见着她的反应,燧黎却是轻笑了声,一双黑眸含着些许戏谑。 花容着恼,握拳捶他,“笑什么笑!” 燧黎挑眉,轻握住她手,贴在胸口,神色认真,“今日的容儿到与往日有些不同。” 可不是,今日她不仅敢凶他,还敢打他。花容垂眸,羽睫轻颤,眼中情绪复杂。 男人却喟叹着捧起她的脸,一个轻吻落在眼睑上,只听他低声道:“如此,甚好。” 夜露寒凉,微风拂过,撩起层层纱帘,水雾朦胧中,隐约可见两具交颈相缠的身影。 一夜好眠。翌日,花容起床时身边早已没有燧黎的身影,她到是不以为意,径自下床梳洗。 见魔后已醒,候在殿外的侍女才鱼贯而入,替她打理。 花容觉得奇怪,向替她绾发的侍女问道:“莲儿怎么不在?” 绾发的少女一愣,回道:“莲儿姐姐好像有什么急事,这会儿子不在宫中。” 花容蹙眉,急事,什么急事,心中隐有猜测,便吩咐侍女道:“若她回来,让她立即来见我。” 侍女低声应是。 待打理妥当之后,花容便挥退了侍女,从乾坤袋中取出昨天从潇清风手里骗来的宝贝。 昨日,一听到潇清风也出现在拍卖行,她便笃定这次拍卖会便是小说中,男主获得“泉引”那次。 她本还有些唏嘘,明明至宝就在眼前,却生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