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这么一点本事。” 陈缘深满眼都是怒火,嘴唇也气得微微颤抖,可目光却不自觉地望向沈如晚,有期盼,也有担忧。 这回沈如晚的神色是真的冷了下来。 “你学的是什么?”她冷冷地看着白飞昙,明明没有很冲,可偏偏就让人觉得气势汹汹。 白飞昙用一种睥睨般的目光望着她,满眼都是嘲意,“我学火行道法,掌控异火,不像你们那没用的木行道法,打起架来屁用没有。” 沈如晚眼神冰冷。 “你会丹道?炼器?阵法?”她问一样白飞昙便露出不屑的神色,于是她她望着白飞昙,居然勾起唇角微微笑了一下,轻飘飘的,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胜过他那高傲眼神一百倍的不屑。 “火行道法?”她平平淡淡地说,“蠢货的最爱。” 白飞昙的眼神一瞬间狰狞可怖。 “我会杀了你的。”他冰冷地笑了,“几年前我就想杀你了,可惜你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我没找到你,现在你被我找到了,你的脑袋暂时寄在你那里。” “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声名远扬的沈如晚不过只是我的手下亡魂,你会成为我成名的第一块踏脚石,我会踩着你的尸体走上最巅峰,到时每个人听到我的名字都会颤抖。我本可以先杀别人的,可我早就决定让你成为第一个,我等了你很久。” 沈如晚神色半点都没变。 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白飞昙,这人从小一定特别讨打。 当初还不熟时,她对曲不询说“你要报仇尽管来,我等着”。 那时她还对长孙寒念念不忘,从曲不询身上找到一丝长孙寒的影子,对他还算保有尊重。 可对白飞昙,她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或者说,对于这种打算击败她或杀了她、踩着她扬名的人,她一向不屑一顾。 “我剑下不斩无名之鬼。”她神色也冰冷,平静而傲慢,“没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再多努力些再来见我吧。” 她说着,看也没看白飞昙一眼,转身便走。 虽然转身,可她神魂都戒备,一点风吹草动也瞒不过她的感知,但凡白飞昙有一点动静,她便会即刻出手。 白飞昙站在那里,神色铁青地看着她,眼神里杀意涌动,清晰到无以复加,任谁见了,只要一瞥,便能确定他对沈如晚的杀心是谁也无法打消的。 然而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顾虑,他杀意浑凝到这种程度,却竟没有动手,只是眼神冰冷酷戾地盯着她。 这倒是让沈如晚有点惊讶。 以她的观察,白飞昙并不像是能沉得住气的人。 “剑下不斩无名之鬼?”他神色扭曲着笑了起来,“沈如晚,你以为你还是当初在蓬山的那个你?你还有剑吗?你能靠什么来杀人?靠那一团软绵绵、一点用也没有的花花草草?我只要一道异火下去,再珍稀、再顽强的花也要化为飞灰。” “这世界上可没有不畏火的花。”他尽是嘲弄,“你天赋也许不错,可当初根本就选错路了,木行道法?垃圾。你就算是学了再深再多,也只不过是另一个废物,比你那个师弟更废物。” “从前我就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能成名?杀人?谁又能不会杀人?”白飞昙越说越激动,“我早晚要把你杀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过就是个仰仗碎婴剑、运气好的废物。” “沈如晚,离了碎婴剑,你什么都不是。” 沈如晚骤然转过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