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喂,到底怎么回事呀,奴家这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呀?” 正正经经的生意?正正经经的皮肉生意?摇光只绝槽多无口。 杨沥看见了摇光那个淋漓尽致的白眼,只她懒得与这种人打交道,于是说道:“老子前些日子有事来了你们清月楼,是抬举你们,可是你们楼里这些没眼的玩意儿竟敢偷老子的东西!” “什么东西呀,大人?”老鸨急了,她可没偷过什么呀,底下那帮子人莫非出了见钱眼开的? “哼,什么东西?兵马司的印章!”杨沥很是暴躁,“要是今个儿你们不交出来,老子掉官,你们跟着老子没命!” “大人呀,我们楼里这些姑娘小子偷印章作甚?他们怕是字都不认识呀。” 摇光却冷笑着打断了老鸨:“她们要了自然无用,可是谁不知道这清月楼是南陵府达官贵人们的销金窟,指不定偷去给谁了呢?尤其是那夜与杨将军一道的舒公子,可不是个安分的。” “哎哟,殿下可以找舒公子问个清楚,舒公子今个儿正好在清月楼。”老鸨急急忙忙想找个人出来扛事。 摇光很想问老鸨,舒言他哪一日不是恰巧在清月楼了?不过在就好,在就让他吃吃苦头。 于是无视那老鸨,径直往里走了去,杨沥带着她直直走到洛衍书包下来了的豪华包间前,然后一脚踹开了门。 门里的景色好不香艳。 五女一男。 三女围着洛衍书,皆跪在地上,一女忙着剥葡萄,一女弹着琵琶。 而令摇光感到意外的是,三女围着洛衍书竟然是在打,叶,子,牌。 五个女孩子一脸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摇光却发现其中没有那云扇儿。 洛衍书抬起眼皮,瞧了一眼是她,仍低下头自顾自地说道:“九筒。” 九你娘的筒,摇光简直忍不住爆出口,但是她忍住了,笑盈盈地问道:“哟,舒公子好雅兴啊,不知道这是在作甚,怎么让几位姑娘跪着呢?” 洛衍书不回答,一个生得伶俐些的女子忙答道:“公子喜玩叶子牌,便常寻了我们一道玩儿,因着公子并不想赢奴家的钱,是以惩罚便是输了的人跪着玩儿。” 洛衍书不可能跪,所以他应该是一直没输过,他什么时候叶子牌技术如此过硬了。 “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啊。”摇光又气又笑,想来那个云扇儿那日说闹了一宿膝盖疼也是玩叶子牌跪了一整夜,这个奸君,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洛衍书吃了一粒剥好递到口边的葡萄,细嚼慢咽吃完了,才答道:“长公主谬赞了,不知殿下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摇光语气温和轻松,“不过就是劳烦各位去牢里待几日,没什么大事儿。” 说完,屋里六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瞧着她。 洛衍书低声道:“长公主,谨言慎行。” 摇光瞧了瞧他满脸黑线,笑得很愉快:“舒公子且放心,本宫谨言慎行得很,来人,带走!一个都不许放过!” 士兵们涌进来,一手一个小鸡仔,拎着就走了,全不顾女子们的哭闹。 杨沥走到洛衍书旁边,弯了弯腰,伸了伸手:“舒公子,这边请。” 洛衍书看着笑得春光满面小人得志的摇光,知她心中有了鬼心思,沉着脸也就跟着走了。 摇光还贱兮兮地学着那清月楼姑娘的做派笑道:“舒公子慢走呀,回头定给你一间最上乘的单人房。” 第二日,南陵府就传开了,说那杨将军在清月楼丢了极重要的东西,于是把清月楼全员和所有在场恩客全抓起来了,说不找到东西不给放。 那恩客里面多的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和纨绔二世祖们,更别说还有近日里风头正盛的舒公子。 南陵的贵族圈一时鸡飞狗跳。 摇光觉得自己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第二日一早,就去探监洛衍书了。 杨沥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洛衍书的,于是给他安排了整个兵马司最豪华的个人单间,四周密闭,有床有桌有被褥。 摇光满意地点点头:“这年头,监狱条件真不错。” 洛衍书坐在床上,沉着脸,他的内心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形容了。 他堂堂一介天子,为国为民,深入基层,然后被他心爱的皇姐送进了监狱。 说出去,他的面子往哪儿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