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玩乐,鸦片女人都沾,最后不过二十多岁,就一命呜呼了,而这个军阀在独子死后,就有点疯了,干出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当然,现在穆琼不在这里。 不仅如此,这个“土包子”还和盛朝辉一见如故,越聊越高兴,并觉得盛朝辉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只会之乎者也,确实算不得本事啊! 他就看不进去那些“之乎者也”的书,但教育月刊这书他看得懂! 另外,楼玉宇先生他也是很欣赏的。 “楼玉宇先生的书还有教育月刊,我家那边也是有得卖的,还有一个小先生写的书也很好看,是个叫傅怀安的……”这人跟盛朝辉讨论起来。 盛朝辉当即道:“既然这样,你要不要定一点教育月刊?到时候每个月新刊一出来,我立刻让人给你寄过去!” 这个军阀少爷,就这么被盛朝辉拉去买书了。 上海这边负责接待这个小少爷,打算带着这个小少爷去大上海最繁华的地方玩一圈儿,把这个少爷伺候舒服好捞点好处的人:“……” 这个军阀少爷财大气粗,最后直接给了盛朝辉两万大洋,让盛朝辉以后每月给他寄书,一应开销都从里面出。 这可真是只大肥羊!盛朝辉激动了,发现这个小少爷满身土气,一点不懂上海这边的新鲜玩意儿,偏又很喜欢玩之后,就开始带着对方玩儿。 对于玩乐,再没有比盛朝辉更精通的了,更棒的是,盛朝辉虽然爱玩,但知道分寸。 比如说,鸦片这东西,盛朝辉是不碰的:“这是害人的东西,洋人把他们弄来我们的国家,是想害我们。” 他这么说着,顺便带那小少爷去了上海的一处救济所,上海这边,抽鸦片烟抽到倾家荡产的人挺多的,他们无家可归,便都住在救济所里,偶尔趁着一些药铺义诊的机会,去骗些混了鸦片的药丸子吃——这时候的药铺,很多都会出售这样的止痛丸。 救济所里那些抽鸦片烟的人,那是要多惨有多惨!他们混住在一起,地上满是屎尿也不在意,见有人来了,就知道伸手要鸦片,那伸出来的手上,还带着大片溃烂…… 本来听说鸦片很好玩儿的小少爷,被吓到了。 此外,女人盛朝辉现在也不碰了“那些花枝招展的花国状元总统花国副总统花国总理是漂亮,但看看就算了,轻易还是不要碰……最近生产西林的工厂没了,得了病可没东西救你!” 盛朝辉说着,又带着这人去看那些得了花柳病的女人。 这些女人的模样,看着比那些抽了鸦片烟的人还要惨,下面都烂了…… 涉世未深的小少爷都有心理阴影了! 盛朝辉以过来人的身份拍了拍他的肩膀:“外面的女人,还是不要乱碰,那是伤身又伤钱啊!以后看上喜欢的,娶回家里再碰……当然了,带你去花楼见见世面是可以的!” 他就这么把小少爷拉去喝花酒了…… 盛朝辉这边的事情,穆琼并不知道,他去了平安医院之后,就对傅蕴安道:“这报纸上的文章算不得什么,对我影响不大,但这写文章的人,知道的太多了,怕是有内幕。” “我已经让人去询问了。”傅蕴安道。 这张报纸,他比穆琼先看到,然后就让人去报社调查了,不过这会儿,去调查的人还没回来。 “是该问问!”穆琼道。 然而,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那消闲报的主编,竟是昨晚连夜跑了,剩下的人则一问三不知。 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还有别的报纸登了这样的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