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报现在已经在苏州发售了,楼玉宇的各种书,在苏州更是卖了不少,但穆琼就是楼玉宇这件事,这边知道的人却不多。 毕竟他刊登文章都是用的笔名,大家自然也就只知道他的笔名,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而穆家会知道,却是因为《我的这两年》之类,写的都是真人真事,更何况他们跟穆永学,还是有联系的。 “我是到上海谋生去了。”穆琼笑道。 “原来你去了上海,怪不得我给你寄信,你都不回……你是没收到吧?” “是没收到。”穆琼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费康榆也就没和穆琼多聊,但他跟穆琼要了地址。 穆琼把地址给了费康榆,又道:“清明前的这几天,我都会住在这里。” 原主老家离苏州不远,坐马车要不了一个时辰,所以他们会住在苏州,扫墓这天再去村里。 “好!很多同学都惦记着你,到时候我们来找你玩。”费康榆道。 “好。”穆琼应下了。 回家的路上,傅蕴安问起了费康榆。 原主的记忆穆琼是有的,但他并未继承原主的感情,对费康榆的印象其实不深:“他是我中学同学,他的父亲是苏州有名的昆曲大家,而他最喜欢的就是昆曲,不仅会作曲奏曲,还能登台。” “你喜欢昆曲吗?”傅蕴安问。 穆琼毫不犹豫地摇头。 他并不是有艺术细胞的人,在从小沉迷文字的情况下,更是没空去研究戏曲,对戏曲了解不多。 傅蕴安就聊起了别的。 第二天一大早,朱婉婉就带着朱玉回乡去了。 她要去见自己的几个朋友,还打算请人修一修自己父母的坟。 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早已出嫁,父母的葬礼是由朱博源办的,酒席倒是很体面,但那坟却几乎没修,直接土里一埋,放上个石料一般墓碑就算了。 而别人家,很多是会买些砖块,在坟边砌上一圈的。 这事不用所有人都去,穆琼这天,就跟傅蕴安一起,拜访了几个苏州这边的极为有名的人。 很多在民国时期大放光彩的文人,现在才二十多岁乃至十几岁,而这些人前面那一辈的文人,穆琼又是了解不多的,这次他打算拜访的几个文人,他在现代的时候就都没听过,但穿越过来之后,倒是听说过他们。 一天下来,穆琼拜访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穆琼觉得拜访地挺值得,但有一个,他其实很后悔去拜访了——那人一瞧见他,就让他不要沉迷于女色,还说女子就该安分守己,让他别写那些会教坏女子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人,穆琼着实有些无语,最后没聊几句就离开了。 幸好,跟另外两个人聊天,穆琼收获颇多,还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存在的一些不足之处。 这天晚上回到家,穆琼就被门房告知费康榆来了,送来了一张请帖。 费康榆送来的请帖,是邀请穆琼去参加明日的文会的。 这文会,是穆琼曾经的一个同学所办,巧得很,穆琼这同学的父亲,就是穆琼想拜访的人之一。 因而第二天,穆琼就和傅蕴安一起,去参加文会了。 举办文会的穆琼的同学姓方,名叫方天枼,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方天枼称得上是他的至交好友了。 穆琼和傅蕴安出发去方家的时候,方家那边,已经有几个穆琼曾经的同学提早到了,其中就包括费康榆。 从费康榆那里得知穆琼会来,这些人都很好奇:“你见到穆昌琼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过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