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骏唱了一会儿,觉得喉头有点哽,便停下来听着,等到他最后一个“进”字唱完,场面一时寂静,周围就只剩下了鸟叫虫鸣和草树轻擦,平白的多了一股让人心悸的压力感。 “哥,你看过悲惨世界的音乐剧吗?”黎嘉骏忽然想起一首歌来,问。 “冉阿让吗?”二哥果然知道,“只看过书,还是日文版的,不过,他什么时候有的音乐剧?我居然不知道。”他艰难的翻了个身,真把板车当床了,只听他叹口气,“哎,好想现在坐在哪个剧院里,看歌剧也好,听戏也罢,舒舒服服的。” 黎嘉骏却闭嘴了,既然二哥那么潮的青年都不知道,那这个音乐剧大概现在真不存在,她心里很是扼腕,《悲惨世界》是她少数认真看完的音乐剧之一,而且还反复看,甚至把里面高-潮部分的曲子搜来跟着唱,百听不厌,刚才和二哥接连唱了两首歌,忽然就想起那首,谁知看来是不大能唱的了。 她心里开始默默的回忆,当初找那首歌时,似乎找到过一个十多个国家歌唱家合唱的版本,还请来原歌剧主演一起来唱,名头似乎是音乐剧十周年纪念,而那个视频好像是九几年的……看来音乐剧是八几年出现的。 为什么对那个十周年纪念视频印象那么深?因为她深以为那首歌是一首和国际歌、国歌类似精神的歌,可是那个十周年纪念邀请了十多个国家的男歌唱家,来自亚洲的只有一个日本歌唱家…… 掀桌!请思密达也不该请霓虹吧!他们唱这歌脸不疼吗! “骏儿,骏儿?”二哥的呼唤把她拉回了神,他手撑着身子,探头,“想什么呢,冉阿让啊?” 黎嘉骏咬咬唇,她真的超想秀那首歌,可……一九八几年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夭寿啊,为毛不让她多穿一百年,这样她都不用担心唱啥歌有人听到啊! 不对,她不喜欢辫子头…… “咳,我突然想起广播里放过一首歌……很喜欢我就记下来了,听说好像大概貌似是悲惨世界的……” “……”二哥无语,许久,“唱来听听。” “你英文好不?” 一根稻草横空抽来。 “好好好我唱了!”黎嘉骏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唱道,“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an。t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es!” 二哥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他直起身,一腿直着,一腿盘着,认真听起来,手指还在膝盖上打着节拍。 “will you join in our crusade who will be strong and stand with me beyond the barricade is there a world you long to see then join in the fight that will give you the right to be free! 黎嘉骏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二哥,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唱起了开头的调:“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an。t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es!” 唱完,黎嘉骏微微仰头闭眼,虽然她唱得很轻,可是脑内却自带回响,仿佛那个激昂的尾音还在继续。 “瞧把你嘚瑟的。”二哥嗤的一笑,“不过这个词写得真好,有这首歌,这个音乐剧应该很有名啊。” 黎嘉骏心里咯噔一声,还是暗暗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