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洪玉琴,“这个可不是你说了能算的!” “你…”洪玉琴恨得牙痒痒。 白若语又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白修远,说道,“为了防止有人会从中动手脚,所以我想要到最公正的最权威的地方去鉴定,至于你身体的原因,你放心,我不急于一时,我不在乎等到你身体痊愈活蹦乱跳的时候再来!” “白若语,你…” 白若语再一次的打断了正想要说话的洪玉琴,更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笑道,“好了!我要说的话就说完了!我走了!” 白若语说着潇洒的转身走到门口,转动门锁,打开病房的房门,突然站定了脚步,笑着说道,“对了,我忘了祝你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了,呵呵呵呵呵…” “白若语!” “白若语…”洪玉琴母女被白若语气的牙痒痒看着关上的房门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好了,好了,你们也出去吧!今天我很累了!”经过这样一闹腾,原本就刚醒来的白修远声音里透出疲惫,更是浑身难受,咳嗽着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不再理她们母女,洪玉琴和白若雅也只能讪讪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若语终于走出了就连空气也让她觉得压抑烦闷的那件vip病房,迈步走到走廊上,偏过头,透过白色的走廊上洁白的透明窗户玻璃看向了医院大门口听着的那一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 此时原本该是一如从前般悠闲自得的坐在车上的龙和彦,却是披着黑色的风衣,从车里出来了,依靠在黑色的车身上,有点焦躁不安的吸着手上的香烟。 冬日里的温暖太阳,透过树叶照到他挺拔有型的身姿上,在他的身上、脸上、手上印下了斑驳的树影… 白若语看着透着一点不安,身姿潇洒的倚在车身上的龙和彦,在等着她的龙和彦,突然心里所有的阴霾都不见了,嘴角裂开了灿烂的笑容,迈开步子想着走廊尽头的电梯厅跑去。 她想要快点的跑到出这栋大楼,快点跑到龙和彦的身边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让他不要焦躁、不要担心,不要有什么的不安,不敢怎样最后她一定会回到她身边的,无论这样… 因为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她生日的时候他是怎样的温暖的在她耳边说着,不管怎样都会站在原地等她回去找他,又是怎样温柔的在她的手上戴上了那个精致的钻石手链,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跑回他的身边不要让他等的太久、太久… “死丫头!”看着白若语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了走廊的尽头,刚从病房出来的洪玉琴恨得牙痒痒的低声咒骂着。 “妈这下要怎么办啊?白若语会不会真的会回到白家啊!那个时候我怎么办?我,我会不会被发现…”一向是很没有主见的白若雅唯唯诺诺的跟在洪玉琴的身后,不无担心的小声问道。 “什么怎么办?白若语那个小贱人难道害怕她吗?” “可是,可是妈,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白若语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她…” “再不一样又怎么样?我不管她白若语再厉害都一定会死在她的手上,毕竟当初…”当初那个死贱人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还不是一样的败在了她的手上,而且败得很惨很惨… 洪玉琴想到了已经死去了的那个贱人,眼睛泛出了嗜血的凶光。 白若雅听了洪玉琴说着发狠的话,想到到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手段凌厉的,从没有过办砸了的事情,有点满脸崇拜的对洪玉琴说道,“不过妈妈,刚才真的好险啊!” “白若语竟然真的嚣张的到,抓着我的手,要看我的手上的伤口!还好你事先让我在手肘的地方贴上了创口贴,要不然的话…” 洪玉琴听了白若雅的话,脸上带着笑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做戏也要做全套!” 说着低下头抓过白若雅的手臂掀起她的衣袖,撕开那张贴着的白色创口贴,撕开创口贴的瞬间,白色的肌肤上完全没有一点伤痕或是一点其他痕迹的。 洪玉琴看着白若雅光洁的手臂,将她已经撕下来的创口贴又再一次的贴了回去,声音有点幽森的说着,“白若雅你也最好是做戏就给我做到全套,当初我让你自己在手肘上扎一个针眼,来装作给老头子输了血,效果更逼真,你就是这样做的!” “还好是我拦住了白若语!如果不是的话…” 不是那样的话是什么样的后果? 不仅是她精心策划的献血戏码将毁于一旦,可能就连白若雅的真实身世也会暴露,连带的她以前做的所有事情,包括关于那个死贱人的事情都将会败露… “白太太!白太太!”洪玉琴站在病房门口,正想的出神,迎面走过来的护士叫住了她。 “啊,有什么事吗?” “白太太,李医生叫你去他办公室找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