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绿茶饼中动了手脚,掺入壮阳的药物。可你宁可去寒潭中泡上数个时辰,也不愿要我……” 陈瑾面容狰狞地抬头,怒瞪着蓝奕吼道:“北辰奕,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因为咳血,蓝奕的胸口不断起伏,他道,他沉声道:“瑾儿,我能够给你,你想要的一切。除了我这个人,这颗心。” 那时蓝奕负手而立背对着陈瑾,爬在屋顶上的我却正好看到他苍白的脸,他低声道:“我北辰奕此生生是玉兮的人,死亦是玉兮的鬼。” 幽幽烛火映在蓝奕脸上,两行清泪划过他苍白苦涩的脸庞。 察觉有人正在我擦拭眼角的泪,我回过神来,看向紧抿着唇的苏岄:“阿岄,在这里人们是否视双生子为不祥?” 苏岄为我擦拭泪痕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点头道:“在我们姜国,双……双生子就像是瘟疫。若是哪户人家诞下双生子,定会双双送……送入寺庙,此生困于古刹,长伴青灯。若……若是双生子诞生于帝皇家,因害怕他们的不祥为……为整个国家带来厄运。刚诞生的双生子便会被国……国师灌以毒药,将其双双扼杀于襁……襁褓之中。难……难怪蓝奕他自幼便身中剧毒,不想他竟……竟会是出生于帝皇家的双……双生子。” 先帝北辰湛子嗣单薄,膝下多女却无子。二十六年前,姜国迎来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之日,便是因北辰湛的皇后为他诞下北辰离。可世人却不知其实当初先皇后诞下的其实是双生子,一个是北辰离,一个便是北辰奕。 姜国帝皇家的双生子不能存活于世,所以北辰奕很不幸,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可我却不知当初为何蓝奕不曾被毒|药毒死,而是被送到冬青镇上。 正如蓝奕所说,每日我上朝时,不曾在朝堂上听到有人因我的容貌而对我窃窃私语。后来我让苏岄一打听才知晓,原来因蓝奕赐封我为惊鸿将军一事,不少臣子上奏说我配不上惊鸿将军的称号。蓝奕则在奏折上批下话说,对我有所质疑,便是对他有所质疑,疑君者之臣,怎敢称臣。 曾经在朝堂上,我站于母皇身侧俯瞰天下。 如今在朝堂上,我站于众臣子之中,淡然仰望蓝奕。 母皇总说我命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却在心中摇头,只道她不懂我。我想要修仙,江山……我看不上。 此时正襟危坐的蓝奕可是跟我一样,其实他并看不上这江山? 这天夜里,蓝奕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在黑灯瞎火地缝制衣衫。 “将军你这是……” “送礼部尚书的生辰礼物。”上次步爻廉的衣衫被他给扔了,现在我只能为步爻廉做件新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蓝奕修长的眉宇就像蚯蚓一样扭作一团。 “阿南,你若是女人,你是会选择做与三千伊人共侍一君的妃子,还是做一世一双人的尚书夫人?” 哐当一声,我桌上未燃的红烛被蓝奕打翻在地。 我谎称道:“阿南,赶紧将烛台捡起来。这烛台可是礼部尚书昨日送来的。” 蓝奕神情一怔,长袖一扬,只见他拿在手中的烛台便化作一抹弧度,被他扔出窗外。 烛台落入花丛,听到花丛中发出窸窣的声响。 我道:“是什么声音?” 蓝奕道:“阿南出去看看。” 仅是半晌的功夫,便见推门而入的蓝奕手中拿着烛台,很明显蓝奕手中的烛台并非苏岄昨日送我的烛台。 蓝奕悄无声息地将烛台放置在桌上:“将军,是一只野猫。” 我哦了一声道:“阿南,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蓝奕双手紧握成拳,眉头皱得更深几分:“将军,阿南并非女子,不知该如何做选择。” 我又哦了一声道:“阿南,你可知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蓝奕默了默,阴沉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衣衫上,恨不能在这衣衫上戳出洞来。 蓝奕沉声道:“阿南不知。” “这女人啊……”见蓝奕越是在意,我缝制衣衫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