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奕琛二话不说,直接将人送去了警局。 无人保释连昭,他只能蹲牢里干等,没想到却等到了李笙。 “老连啊。”李笙叫了一声,看着他,“多年的情谊被你两次的下手消磨光了。” 连昭诧异地看着他。 “我知道是你,离开苏家的那晚天虽然很黑,可是你走路的声音我不会忘。”李笙说。 连昭说:“那你为什么……” 李笙叹了声气:“那个秘密本该一直深埋地底的,我不该回到这里。” “所以你明知道红果有问题……”连昭不敢置信。 李笙笑得苍凉:“在你没打翻那篮红果之前,我还不确定,不过人到了一定时间就该知天命,凡事不再强求,我了无牵挂,我的存在只是拖累了我唯一的儿子,拖累了苏家,所以一切听天由命罢。” 连昭沉默良久,最后问:“到底是什么秘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笙却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既然你执意要替他背这个黑锅,我也不强求,希望你在牢里能自我反省。” 秋芸几人在门口等候,见李笙出来,目光殷殷地望着他。 可李笙什么也没说:“走吧。” 李亦琛和李笙走在前面,秋芸和苏拾东走在后面。 秋芸侧头看了一眼苏拾东,见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李笙身上,若有所思。 她握了一下苏拾东的手,低声问:“最近有什么心事么?” 苏拾东回神笑了笑,拦住她的肩膀,微微俯在她耳边说:“我在考虑伯母的提议。” 秋芸:“……” 正说到陈秀祺,虞秋琳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 “二妹,快来医院。” “怎么了?” 虞秋琳心急如焚:“妈流产了。” 两人赶去医院,陈秀祺还在手术室里。 虞志球坐在门口,双手撑着额头。 还没等秋芸来得及问情况,虚弱的陈秀祺就被推了出来。 几人一下子围了过去。 “妈,你怎么样?”秋芸担忧地问。 陈秀祺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情绪就激动起来。 她伸手无力地抓住秋芸的手:“你究竟是谁,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在哪里?” 众人俱是一愣。 秋芸停住了脚步。 等几人将陈秀祺送去病房后,秋芸拉住虞秋琳问:“二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虞秋琳面色凝重:“妈今天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秋芸顿了一下,问:“她之前见过什么人么?” 虞秋琳答:“井家太太来过家里,接着两人就出去了。” 秋芸颓然地松开虞秋琳的手,慢慢蹲了下来。 为什么又是她? 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她都不不计前嫌了,这个女人究竟还想怎样?为什么会有这么歹毒的女人? 秋芸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慢慢变得通红。 她将脸埋进膝盖里,气得肩膀颤抖。 脸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捧起,她看到苏拾东蹲在自己眼前,微蹙着眉说:“别难过。” 别难过…… 怎么能不难过? 她原本以为这辈子可以苦尽甘来,一切都能顺利过去,只要劝服自己放下就好。 可是生活却一次次地欺骗她,给了她希望,又一次次将所有弄得凌乱不堪。 “拾东,我就是个不祥的人……”秋芸咬住下唇,双眼通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来,“都是我的错,所有都是我的错……” “不要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这不怪你。”苏拾东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自己胡思乱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