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周明叙开镜瞄人,想了想,喉结轻滚,安抚了声:“……别怕。” “我不怕啊。” 她舔舔唇角,兴奋地喟叹,“有点刺激。” 周明叙:“……” “觉得刺激就对了,这就是刺激战场,”马期成笑,“乔妹真是王牌的胆,青铜的手。” 后来周明叙等外面打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去把剩余的人扫光,乔亦溪就跟在后面舔包。 她对于自己在队内的任职还是十分清醒的,她负责一切闲杂琐事,比如:车子没油的时候找燃料给车加油;队友在外交战被打倒时她首当其冲去扶;还有尽可能多地储备□□和雷,以备周明叙不时之需。 那个周末是在打游戏和看剧中度过的,周天临走之前,乔亦溪发现天助她也,她房间的门锁坏了。 于是她趁周明叙不在的时候去找周母,小声说:“阿姨,我不小心把房间锁弄坏了,到时候找个时间,我叫人上门帮我重装一下吧。” 周母自然是点头:“可以啊,我明天叫人来装吧。” “不用不用,”她说,“我到时候喊人来吧。” 周母思索片刻,道:“也可以,毕竟是你的房间,你自己选锁吧。” 周一下午她没课,抓紧时间回了周家一趟,联系了锁匠。 为什么要自己来装锁,她也有自己的思量。 除了房间门把的锁,她还想装一个门闩,就是那种横在门和门框间的锁,一拉过去,外面无论如何都很难打开。 很多酒店都会装这种,图的就是心安。 虽然目前没办法确定周明叙一定会做什么事情,但是桃色巧合委实太多,她感觉这段时间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其实她本来对周明叙抱有很高的信任值的,但是舒然一说……她就还是难免有点被影响。 锁匠上门,是个女师傅,站在门边笑着问她:“就还是给你装原来的那种锁哦?” 她点头:“可以再帮我装个门闩吗?” 女师傅:“可以啊,你想要哪种?” 乔亦溪:“稍微牢固一点的那种。” 她本来以为师傅会觉得她奇怪,但没想到师傅并没流露出奇怪的目光,好像现在很多人都喜欢在家里装这个似的。 自己房间装好之后,乔亦溪又顺道给周明叙和周父周母的卧室里装了一个,这才付过钱让锁匠离开。 /// 那周四周明叙回家拿东西,发现门上多了一个门闩,没太在意,以为是周母心血来潮给装了一个。 那个周末乔亦溪没回去,是在第二个周末有提琴课的时候,才在周六早晨到了周家。 周六晚上十一点,是大家的入眠时间。 周明叙刚好打完一局游戏,摘下耳机,起身揉了揉肩膀。 忽然听到一些扣合的声响。 他游戏打得多,绝地求生经常靠音效去辨别脚步和枪声的方位,所以一来二去,他的听觉也变得敏感起来。 如果没有听错,隔壁房间现在应该……正在锁门。 把门带上还不够,还要反着拧两圈,反锁到底。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并不是,很快,他又听到门闩拉动锁好的声音。 那边的人做完这一切,还想试验一下是不是锁得够安全,还拧了门试验了两下。 感觉到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她满意地拍了两下手,然后才离开。 隔壁房间是乔亦溪。 他一开始觉得她是看了什么,忽然想锁着门安心睡觉,所以也没多想,只是停顿了那么几秒,然后重新把耳机戴上,继续开局战斗。 次日他醒得早,是被虾饺整个泰山压顶给压醒的。 他去客厅里烧水,发现虾饺又一窜而起想去开乔亦溪房间的门,很显然,失败了。 虾饺当然不允许家里有自己进不去的门,于是趴在门缝边疯狂扒拉,最后被周明叙提着放到一边。 “门刮坏了扣三个罐头。”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汪”了声,权衡一番后在二者间选了自己的美味罐头,没有再抓门了。只是它还是有点不甘心,又跳起来开了两下门,自然还是没能打开。 乔亦溪就在周家住了一晚,周日就出去跟同学看了场电影,然后回学校了。 不照以往,有时候不想走,会再歇一晚,周一早上去上课。 至此,周明叙只是觉得有些不同寻常,还是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周三的时候,学校宿舍的空调忽然漏水,水管正在他床边,打湿了他半个床铺。 他无奈,只能赶回家睡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