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彩为什么还能那么嚣张? 叶君歌仔细打量了他一下,打量到一半杯段延挡住了视线。叶君歌戳了戳段延的腰,“走开。” “不走,宝贝儿看我就好了,那个男人长得那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叶君歌懒得理他。 大汉气得倒仰,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袁施主莫急,先让老衲同段教主细论两句。”玄方大师上前制止了大汉往前冲的动作。 “呵,老秃驴,本座可没有兴趣跟你掰扯,要打赶紧,废话那么多。” 玄方摇摇头,一脸悲悯:“阿弥陀佛,段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纵容教众弟子为恶,可考虑过那些无辜百姓的死活?” 段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又没让教里的人去欺负平头百姓,不就没事打杀几个不长眼的正道中人,你扯这些干嘛?” 事实上魔教非但没有随意欺辱百姓,反而保得总坛这片地域百姓平安,这里可没有人敢不长眼的立山为王烧杀抢劫,这是在打魔教的脸。 此地百姓虽然不说十分敬重爱戴魔教,但对魔教中人态度还是很平和的。 外头那些传言只是传言罢了,段延这些年除了抢一个林梓熙回魔教,好像也没干什么惊扰百姓的事情。 玄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讷讷地道一声:“阿弥陀佛。” 叶君歌靠在爱人身边笑得欢实,这个和尚真有意思,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魔教为恶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在延成教主之前就这样了。”这种时刻当然是要出来帮自家老攻说话了,“所以魔教为恶并不是延一个人的责任,大师怎么能颠倒是非说得好像魔教干坏事全是我丈夫怂恿的呢?” 这下玄方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借口了。 “你倒是牙尖嘴利!”某武林前辈冷哼,“果然是耍嘴皮子的弱书生,还什么‘丈夫’,也不害臊。男人和男人的孽情还敢弄得天下皆知,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男人身上去了吧!”语气十分轻蔑不屑。 叶君歌冷冷勾唇,又一个冲上来找死的:“哦?这位……算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反正你就是看不起书生是吧?当今武林正道看不起读书人,那真是不好意思,皇位上坐着的那个是个读过书的,算半个读书人,他下头那些围观拜相的也是读书人,沙场征战的也没几个没读过书。这天下都是读书人的天下,你又凭什么瞧不起读书人?这话可真是大逆不道呢。至于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稍微被人捧了两句就喜欢自命不凡的莽夫来管。” 众人闻言脸色微变,武林中人确实常常把“皇帝老儿”这种大不敬的话放在嘴边说,但是毕竟生长在古代的大环境下,忠君爱国的还是不少的,这种诛心的话说出来,谁还敢接口? 被叶君歌讽刺的这位不太擅长抓重点,立刻把注意力放在了“莽夫”二字上头。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莽夫?!” 这下连左护法都看不下去了:“你刚刚不是才鄙视读书人吗?那不是说你自己没读过书?没读过书怎么就不是莽夫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围观群众被绕进去了,不由自主地点头表示赞同。 那人气炸了,欺人太甚。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自从成了“前辈”,哪个不是捧着他的?现在被个未果而立的弱书生讽刺,心理上的反差让他冲动之下干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冲上来打叶君歌。 不是没听说过叶君歌的事情,他隐约听闻这个人似乎伸手不错,但是见面之后他就立刻觉得那只是个谣传,这样的病秧子还身手不错?骗谁呢。不过对着个病秧子也能下的去手而且毫不留情,也不像正人君子所为的就是了。 只听“咔擦”一声。 某人的手被掰骨折了。 此时那阵连绵不绝的惨叫已经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所有人都用奇异地眼神看着叶君歌和段延。 刚刚动作太快,他们没看清啊! 所以到底是这俩人中的谁掰断了人家的手臂? 如果是段延,段延什么时候实力突飞猛进变得这么高强了?他这么厉害,这些人不够他一盘菜的吧? 如果不是段延……众人眼神往叶君歌柔弱地身板上打了两个转,又非常默契地一致收了回来,算了,还是猜段延吧,要是这个也太夸张了点。 辛辛苦苦修习内力几十年,比不过人家一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他们拒绝相信这个猜测。 安雁芹默默地把掉下来的下巴按回去,虽然她也没看清,但是总觉得就是叶君歌干的肿么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