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谁说的,前阵子不还有公主想嫁给我。”段白月不以为意,“况且能骂什么,来来回回也无非就是狼子野心,图谋不轨。我若在乎这个,那可就真是虫吃多了。” 楚渊却没有说话,依旧在出神。这十几年来,两人有过相互利用,亦有过生死相依,说过的话太多,做过的事也太多,早已不知道什么才是他心中所想。甚至即便是现在,偶尔也还是会神思恍惚,觉得看不清眼前的人,也看不清将来的路。 “隔壁怎么如此安静?”段瑶心里没底。 南摩邪冲他“嘘”了一下,轻轻打开屋门,蹑手蹑脚走到两人的屋门前,继续听。 段白月也皱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 楚渊单手抚上他的脸颊,闭着眼睛吻了过去。 门外,段瑶满脸兴奋,也学着师父一样蹑脚溜过来,准备听墙角,却被南摩邪从脖子上一把兜走,强行扯回了房间。 小娃娃看不得啊,亲嘴看了要学坏。 唇上的触感太过真实,脑海里像是有什么轰然而断,段白月愣了片刻,而后便握住他的腰肢,将人重重压到了墙壁上。 楚渊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段白月眼底有些血丝,心里不知该想些什么。却没想过有一天会是他主动,越过那条这么多年来,两人都小心翼翼掩饰的脆弱界线。 哪怕只是这一刻,不去想什么江山社稷也好,明知一次冲动之后或许便是万劫不复,也不愿再去管它。段白月低头重新深深吻住怀中人,楚渊睫毛颤抖,舌尖柔软滚烫,像闪躲更像是迎合。 说不清过了多久,段白月才稍微松开手臂,却也不舍将人放走,又凑近亲了一下。 楚渊伸手推开他,耳根有些红。 房内很安静。 片刻后,楚渊道:“我要回宫了。” 段白月道:“这就不要我了?” 楚渊:“……” 段白月低笑,上前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再坐一阵子,我送你回去。” “今晚去见见顾云川吧。”楚渊道,“他或许当真有要事找你。” “好。”段白月答应。 窗外传来百姓的笑闹声,河面漂着少说也有上百盏莲花灯,晃晃悠悠,蜿蜒连成一串。 楚渊站在床边,看着那片灯火出神。 “许个愿?”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说不定当真会实现。” 楚渊道:“许你此生安康喜乐。” 段白月摇头:“不是我,是我们。” 楚渊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十指相扣,向后靠在他怀里。 河畔,刘大炯正在与陶仁德一道吃桂花汤圆,自然一样是太傅大人付钱。 “下回再找皇上批折子,你拿自己的孙子献宝。”刘大炯埋怨,“莫要牵连无辜。” “你这头不是新鲜吗,刚呱呱落地,皇上还没见过 ,惦记着呢。”陶仁德道,“我那孙子天天在宫里头闹,去一回皇上头疼一回。” “你罪过可大了。”刘大炯道,“咱皇上原本就不愿意纳妃选秀,若是看到讨喜的娃娃,说不定还能改改心思,这下越发没戏了。” “好意思说我。”陶仁德丢下汤圆勺子,“你天天给人说媒,也不见给皇上说一个。” “那可是咱皇上,一般人如何能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