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用强的,他也一定会同意。 但沈姑娘很无耻的跟他撒娇,肉麻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听出了一声冷汗。 龙璟却不这么想,在她娇声的呼唤中,男人再坚强的心,也得化成一滩水,“那……那你快点,画好了,我得去洗掉。” 宠啊!宠成这样了,要是让冬梅他们听见,还不得吐一地的血。 这还是他们又敬又怕的王爷吗? 这根本是个最最最最典型的妻奴嘛! 沈月萝跳上床,依旧跨坐在他肚子上,对龙璟来说,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我画什么好呢,哎,你听说过小鸡吃米图吗?哈哈,对,就画这个!” 她哪里是在画画,根本是在变着法的折磨龙璟。 鞭打什么的,太落伍了,哪有温柔的折磨来的更叫人抓狂。 在龙璟越发粗热的喘息中,沈月萝画的那叫一个高兴,丝毫没有发现某男的目光落在哪里。 因动作太大,她的衣服也松开了,衣领斜到一边,露出一截粉丝的胸衣带。 龙璟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盯着那截粉丝带子,想像着带子下的风景是怎样的美好。 不想还好一点,越想越是热火难耐。 “这里画一只小鸡,嗯,得加一棵树,这样看着比较有意境,哦,再画一个茅屋!” 虽然是不入流的小鸡吃米图,可是她画的很认真,还挺好看的。 龙璟反正也不关心她画的是什么,他只关心这女人究竟要玩多久。 毛笔在皮肤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软麻痒。 渐渐的,龙璟的眼神充着血丝,他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身上的女人却一无所知。 “你别动啊,就差一点了,”沈月萝很满意的欣赏自己的画。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手一甩,扔掉毛笔。 正准备离远些,再好好看一看的,忽然身子腾空了,紧接着她只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再睁眼里,龙璟已趴在她身上,身子滚烫的好似下锅煮了一样。 “玩够了吗?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为夫玩了?”龙璟的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呵呵,不早了,咱别玩了,”沈月萝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早就知道她绑的布条,根本不可能真的栓住他。 也难为龙公子一直忍到现在,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说。 龙璟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的邪魅,“还早着呢,为夫早就说过,既然已经迟了,那就让成王殿下等着吧!” 轮到他撕衣服了。 只听刺啦一声,沈月萝的衣服也装死牺牲了。 龙璟先是吻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接着一只手向下探了去。 沈月萝虽然被他吻的有些迷糊,但还是没忘了自己是个母亲,“别……别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龙璟何等的聪明,难道会在房事上吃瘪吗? “无防,除了以往的方法,娘子有的是办法解决为夫的麻烦……” 他一番话说的暧昧,做起来更是暧昧至极。 从走廊经过的秋香跟冬梅二人,全都捂着嘴,笑着跑开了。 罢了,这两人一时半会肯定出不来,还是把早饭给他们留着好了。 早饭是秋香亲手做的,用的是厨房里现成的干面条,准备下面给主子吃的。 现在吃不上,秋香将面条端回厨房。 面条放久了,软在一起就得成糊,只好等主子起床,再做两份。 她俩站在厨房外边,有说有笑。 从她俩的只言片语中,姬儿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 说句不好听的,别人夫妻恩爱,关她什么事呢? 可人心这东西,很多时候,往往是由不得自己做主。 这就好比,有的人明知自己的男人是渣男,骗完了一个又一个,谎话满天飞,还是舍不得分开。 哪怕全世界的人说他是杂种,在那女人眼里,他还是自己爱着的男人。 说白了,这种心态就是偏执症。 一旦陷入进去,绝对是不死不休。 姬儿走到一处无人的拐角,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盆,一气之下,将水泼到旁边的花丛,拎着空盆子回去了。 在经过沈月萝的房间门口时,明明什么也没听到,可她却觉得里面尽是污言秽语,放荡不堪。 “不知廉耻,大白天的竟然拖着男人行房,她是没有男人就会死吗?一点都不懂得心疼男人,不要脸!” 姬儿边走边小声的骂着,骂的没头没脑,可她却骂的很起劲。 回到房里,凤灵羽正坐在窗前梳妆,听见推门的声音,头也不回的道:“水打来了吗?本宫有些饿了,早饭让小二端进房里,外面人太多,本宫不能下去吃。”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