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我怎么这么傻,就信了福子的话!我怎么就不能多等几日!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我以为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把我丢在建州自生自灭了……” “我怎么能不喜欢你……”陶墨言叹了口气道,“没事儿,一家子总有一个傻一些。你负责傻,我负责聪明,分工明确。” 宋研竹边哭边笑,陶墨言看着心疼,将她搂在怀里道:“每每想起来我也是懊恼万分,只怪我嘴笨,不肯对你说明白,你才会误会我……往后不了,往后我大大方方喜欢你,想你了我就告诉你,不论上哪儿我也亲口告诉你,绝不再让旁人分开咱们,乖,都过去了……” 宋研竹越发哭得厉害,陶墨言无奈地搂着她,好话都说尽了宋研竹才停止哭声,拖过他的袖子拿帕子擦过了眼泪又擤鼻涕,看得他脑门青筋直跳,抽出胳膊拿另外一只袖子问道:“能不能换个袖子擦,那只已经湿了。” “不能,我就要用这个袖子!”宋研竹耍无赖,闷着声道:“往后我再也不问你上一世的事情了。纠纠缠缠的,谁也说不清,还惹得我掉眼泪。我……我死的多冤枉啊!” 陶墨言眼看她又要落泪,赶忙道:“不说了不说了……”宋研竹挨着他道:“娘说,爹赈灾有功,圣上赏了他不少银子,按我看来,圣上就该多给你些银子,你嘴皮子一搭,将来这么大的一个祸害就死了,这得救了多少百姓啊!这么想想,咱们可损失了不少银子!” “你什么时候变成财迷了!”陶墨言无语又宠溺的扯扯宋研竹的脸颊,低声嘱咐道:“有些事情咱们自个儿晓得就好。若是让旁人知道,咱们的好日子可就结束了。” “我晓得。”宋研竹道:“你自个儿也注意些,别一不留手便说漏了嘴。” 陶墨言点点头,笑着问她:“这会能听那个不算太好的好消息了么?” “快说!”宋研竹眼一瞪,陶墨言在她耳旁低声说了道,“老师前些日子来信与我说,朝中即将开考制举,他写了推荐信推荐我去!” 宋研竹眼睛睁圆了,问他:“是真的么?” 陶墨言笑着点点头,宋研竹整个人都跳起来搂住陶墨言的脖子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陶墨言被她晃得有些头晕,拉着她的手道:“不过是多个机会,未必能中的,你怎么高兴成这样。” “自然高兴!”宋研竹道,“只能能去,你必定是能中的。” 这真是老天爷赏赐的机会!前些日子朝廷刚举办了殿试,赵戎果然同前世一样连中三元,成为大齐最年轻的状元。当日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骑马游街,好不风光大。当日宋承庆还在她跟前碎碎念,说她错过了一次当状元夫人的机会,被她狠狠教训了一顿。私下里只觉黯然神伤——若不是因为她,陶墨言也能金榜题名,可是现下却只能再等三年。 上一世并未听说有过制举,没想到到这一世,圣上竟会效仿前朝,下诏开考,真是太让人意外了。要知道,制举同科举还有还大不同,科举还得经过层层选拔,即便金榜题名,一时三刻也未必就能封官进爵,有些人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之后,便开始漫长而寂寞的守选日子,又或是四处奔走,求取官职。而制举非常选,用于选出“非常之人”,本朝开朝以来只开设过一次制举,算上这次是第二次。参照前例,也是让当朝公卿推荐,圣上亲自出题考试,中者便可直接封官。 以陶墨言的聪明才智,宋研竹几乎可以断定他能入圣上的眼。这般一想,她怎能不激动!? “真是太好了!”宋研竹还要搂住陶墨言,陶墨言将轮椅往前一推,宋研竹顺势倒在他怀里。两双眼睛对望着,各自在眼里都看到了欢喜,宋研竹几乎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尖试探着叩击陶墨言的齿,他嘴一弯,将她的丁香含在嘴里,轻-轻逗弄着,宋研竹身子都软了,依偎在陶墨言的怀里,待她醒来时,二人已经到了床边,陶墨言轻轻一用力,她便被挪到了床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已经浑然忘了今夕何夕…… 隔日,陶墨言在一片浓郁的粥的香味中醒来,一睁开,就见宋研竹在房里走来走去忙碌着,小心翼翼地放下粥,大约是烫到了,拿着手指捂着耳朵呼呼吹着,过了一会又有些坐立不安,拿了帕子扇桌面上的粥。 陶墨言不动声色地望着,心里头顿生了岁月静好的感慨,就想一直这么倚靠在床边,看着他心爱的姑娘。 或许是感受到陶墨言的目光,宋研竹转身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