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心。 韩子然垂眸掩下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抬眸时已恢复了清冷之状,只是无比忧心:“不管怎么说,这事你应该事先告诉我,而不是让人来传话。一定要有个万全之策才行。” “你放心,帝王山的事,吴印已经了解了个大概,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五六分。”萧真说道。 韩子然垂于腿侧的双手握了握拳又放下,望着眼前女人黑白分明的黑眸,一时竟然词穷了,他向来能言善辩,初次进入朝堂,在重臣面前也从不畏惧,可面对心爱之人怀着他的孩子要进入帝王山救兄弟,他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让这个女人明白他的担忧,他想把她护在怀里不想让她去涉险的心情。 他没有表面表露出来的那般理智,他不想让她去,可他也知道不管他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会去救人,在她的心中,情义永远是第一位,这一点,他以前就知道的。 “你们说够了没?我们要走了。”小神医不耐烦的看着韩子然与萧真,什么话家里不能说非要跑到这里来一顿折腾:“再不走天都亮了。” “夫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带着赵介和白祥平安无事的回来的。”吴印说着,双腿狠狠一夹马腹,便策马朝帝王山飞奔而去。 余下的几人也赶紧拍马跟了上去。 看着众人离去,再看着待在他身边的萧真,韩子然一脸傻愣的模样:“你,你不去?” “小神医说我得了什么虚症,身子虚得很,一骑马,腹中的孩子就危险了。”说着,萧真凑近韩子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眼下与鼻端,一脸认真的问:“你看看,能看出什么青丝吗?说我耗了很多的元气。” 韩子然还陷在萧真不去帝王山的欣喜之中,见萧真突然这么说,拧眉:“身子怎么会虚?”说着,还真细看了看她的脸:“没看出什么青丝来。” “我也不知道,难不成他是骗我的?” “他应该不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是啊,如果不是骗,那说的就是真的罗。 萧真将方才与小神医之间说的重新说了遍给韩子然听,还说了这二个月以来自己嗜睡,身子乏力的情况。 韩子然听得心中一紧,小神医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只能说明萧真这虚症已经很严重,可家里的人都是萧真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些人绝不可能对萧真不利,若真有,吴印与赵介也早发现了,那么是谁会在这么多高手在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害萧真呢? “你去城里雇辆马车来。”韩子然对跟着他的侍卫说道。 “是。”侍卫立即上马朝城里飞奔而去。 韩子然拉着萧真的手缓慢往城里走:“身体乏力,嗜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萧真想了想:“也就最近二十来天吧。” “二十来天了?我竟然不知道。”韩子然声音里透着自责,他忙于朝事,对妻子的关心就少了许多。 “崔嬷嬷与苏嬷嬷都说有了身子的女人容易乏困,我也就没当回事。” 韩子然更是握紧了萧真的手:“这二十天来,你可吃过与以往不同的东西?” 萧真摇摇头:“家时也没有添花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这些小神医都问过了。” 韩子然抿紧了唇,清冷的黑眸带着一丝冷凛:“这些天家里可有来什么人?”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没有。”随即萧真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一个月前鲁家小姐与秋菱公主来过,还送了那镯子与孩童嬉戏图给我。对了,那镯子你可还回去了?” 韩子然点点头:“这镯子太过贵重,我当天就已给了皇上,让皇上代为转交公主。” 随即二人都互望着对方,异口同声说出了一个名字:“孩童嬉戏图。” “不可能。”萧真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鲁国公府与我们之间并无仇怨,和你在朝堂之上也是和睦相处,更何况我与鲁夫人母女一同患难与共,他们没道理这么做。” 这点韩子多大也赞同:“你再想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