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 此言一出, 刺得沈勘顿时捏紧了拳头。 但眼前男人是投资人,尽管他红了脸, 他也只能死死地克制住。 “商湛, 你太过分了。”傅染美眸里盛满怒意。 她气鼓鼓地往停着大巴车的角落里走, 商湛回过神来, 忙不迭跟着。 他名贵的皮鞋踩在泥泞里,向来洁癖的他毫不顾忌。 待到傅染走到车门口前,她拦着他面前的路,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陈屏,“你助理在那里等你,还是说湛总觉得宾利坐得不舒服,要做大巴车呢?” “我还没坐过大巴车呢,试试也不错。”商湛露出和缓笑意来。 傅染无言以对看他,而后她抬眸望了眼正在搬器材的导演,“导演,不相干的人应该不能跟我们同行吧。” 有点儿为难的导演在看到商湛似笑非笑神情的那秒,他紧了紧喉咙,他忙不迭同商湛招手,“湛总,您请。” 紧紧咬着唇瓣的傅染:“……” 坐在大巴车里,纵然她将一堆行李放在身旁座椅上,商湛却万分好脾气地将行李放在腿上,然后,坐在她身边。 “商湛,你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傅染向来直接,说完这句话她将视线落在窗外。 看着漫山遍野的雪,她回眸,眼神里糅杂着毫无杂质的纯,“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敏感又怯懦,但在感情这方面我向来分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 “你是生意人,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每一分,每一厘你的精算师团队都会给你算清楚,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如若商湛没有察觉到她身侧的手掌紧紧地攥着拳,那说不准,他就相信了。 她神情真的很认真又淡漠,每句话都在深刻地往商湛心里面扎,他忍着强烈的不适,怔怔地看着傅染。 在寂静的车厢内,他深情着眼地同她讲,“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消失堕落的时候,找到我呢?” 因为她害怕又着急,答案在傅染心里昭然欲揭。 她情难自抑咬了咬唇,脸上的笑云淡风轻的,“我早就已经解释过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商湛,你总不能够让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都栽在你身上吧?” “不是。”商湛眼眶泛红,他定定地瞧着傅染,那眼神带着点儿恨,“是你没跟我讲初中的时候,救我的人是你。” “我不知道救我的人是你,我不知道我们高中的时候同过班,我只记得你问我要花的样子。”商湛眼眶泛红,他坚定地又说了句,“永远都记得。” “商湛,我不想在你身上重蹈覆辙了。”傅染眼眶通红,但眼泪却生生地忍住。 商湛有点儿无措,向来沉稳的他不自然就想抬手给她擦眼泪,但却被她拒绝。 在僵硬又寂静的气氛下,商湛顺着她的话轻喃,“可我想跟你重蹈覆辙,想跟你白头偕老,子孙绕膝阿。” 这是原本她的梦想,傅染吸了吸鼻子,重振精神,她瓮声瓮气,“天底下想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你找别人吧。” “你这么说就没道理了,有谁能比我们染染香啊?”商湛有点儿不要脸的回她。 委实说不过商湛的傅染:“……我是认真的。” 稳了稳心神,她斯条慢理撩开自己宽松的阔腿裤来,歪歪扭扭的伤疤像蚯蚓似的遍布在小腿上,更可怖的是大腿处长达十公分的伤疤。 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商湛眼中浮现不可思议,因为傅染跟她分手之前是没有这些的。 这些伤疤仿若尖刀一点点地刻在他的心里,他喉咙干燥地问她,“这些,是怎么弄出来的?” 傅染眼中兜转着泪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