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那些侧妃姬妾,这些年来也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被送出府邸,现在偌大的一个清河王府,除了还剩下一个常年卧病不起,随时都可能命毙的一个侧妃之外,沈正河再无其他女子在府;很多人都以为是沈正河贪恋权势,不再留恋芳丛;可仔细一想这时间都能发现一些古怪,沈正河遣散姬妾的日子正好是他逐渐平步青云的开始;难道这不奇怪吗?” 徐昭捂着嘴角嘻嘻的笑:“或许,咱们的这位大宛太后还是个醋坛子也不一定,但如果被她知道沈正河虽然表面上为她散尽姬妾,但实则却又是这般处处留情,又该是怎样的脸色?” 一听这话,素玄立刻摩拳擦掌起来,“好,娘娘尽管将这件事交给属下去办,属下定能办的漂漂亮亮。” 看着素玄那副唯恐天下不乱模样,徐昭轻然笑着:“这件事不仅要告知林瀞瑶知道,还有一个人,他也必须知道。” 裴峥接过话:“九城兵马司总提督王大人!” “没错,自古以来领兵打仗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血性的,如果让咱们这位王大人知道他千疼百爱的女人背地里被沈正河给睡了,恐怕这宛城就不似现在这般平静了。”说着,徐昭就看向素玄:“你派几个人专门去一趟城内东北方向的镇北军军属居住地,找一个叫傅天泽的人,告诉他,最迟后天就会有动静,让他准备好一切,大干一场的时候要到了。” 翌日 随着金乌的慢慢升起,正阳宫内高燃的烛火渐渐被人熄灭,络绎不绝进出殿内伺候的宫人们各个手持铜盆净水、丝帕棉布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份内的事。 可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女子喊叫声从殿内传来,宫人们立刻就分辨出这声音是谁喊出来的,当下也顾不上手中还端着的物器,慌忙双膝跪地,不敢抬头张望半分。 而就在殿内,林瀞瑶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宽大精致的金丝楠木凤床上,一双充血的眼睛目眦欲裂的瞪视着此刻跪在面前的一个小宫女身上,颤抖的嗓音玩若是从肺腑中挤出来一般,僵硬的开口道:“你再说一遍,清河王他做了什么?” “太后请息怒,奴婢们也是在昨日才得知,原来清河王爷这些年来一直跟不少朝中大臣的妻妾私下有染;就连前段时间九城兵马司的王大人新娶的续弦都跟他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林瀞瑶脸色蜡白:“王大人?就是那个娶了一个娼妓为妻的王大人?” “正是!” ‘砰’的一声,林瀞瑶一把就抹掉细白的手腕间佩戴的红玉手镯重重的摔在地上,就看那价值连城的玉镯被毫不留情的丢在地上后瞬间摔了个粉碎,红色的玉碎飞溅的到处都是;刹那间,殿内静若寒颤,只有林瀞瑶因为愤怒而不断喘出来粗气声清楚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他竟然背着哀家跟一个娼妓厮混……他竟然敢……他竟然敢!” 林瀞瑶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地面的玉碎,仿佛那就是沈正河本人,恨不能将他咬碎撕扯、大卸八块。 ------题外话------ 宝贝们,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抱抱! 过年了,漫漫也要准备拜年之类的一大堆人情世故,如果更新的较少,请亲爱的们体谅一二。 亲! ☆、031:好戏开场 只是,就在林瀞瑶对着沈正河咬牙切齿的时候,九城兵马司内同样阴云密布、气压沉沉。 作为而立之年就能封将领兵、手握重权的朝中大员,王岳自是同龄人中人人羡慕的佼佼者,可此刻,这位佼佼者却是一脸铁青,头冒绿光,一把就将手中的匿名信笺重重的拍在桌案上,跟着又像是不解气一般,双手在空中狠狠地对着那信笺一通撕扯蹂躏,待再一撒开,如雪花般四处飞舞的纸屑飘飘洒洒的洒落了一地,至于上面究竟写了什么,除了王岳本人,却是无一人再能知晓。 站在王岳身边的副将小心的揣摩着总提督大人的脸色,机灵的眼神轻飘飘的瞥了几眼已经碎的几乎已经算得上是渣渣的信笺,捏着小心,问道:“大人可是遇到了心烦之事。” 王岳蹙着眉心怒视着满地的碎纸屑,一张留着髯须的粗狂脸上青筋一阵阵的蹦蹦乱跳,信上之事不管是真是假他是绝对都不能说给外人听的,那可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相信的副将,他也不能轻易提上一句;要知道,怀疑自己戴绿帽子这件事,可是一个男人一辈子都难以抹杀忘记的奇耻大辱。 至于自己的夫人是否被沈正河给…… 王岳抿紧了唇,慢慢攥紧了拳头;这些年来他早就看那个只会耍弄阴谋诡计的家伙不顺眼了,看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