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回到王府如果有人问起来,婆子就说你去城东头的点心铺子里去订点心的花样了。”说着,李婆子还在徐昭的手背上轻轻的一拍,一眼促狭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没想到你还没长大就好了此道,以后谁家姑娘跟了你,一定要把你管严实了不可;快去吧,别误了你看舞娘跳舞。” “嗳!小子谢谢李婆婆了。” 徐昭一脸欢喜的冲着李婆子一抱拳,就大步飞快的朝着花柳街的方向直奔而去;那急色样儿,当真是跟赶着投胎一般。 李婆子瞅着徐昭跟脚底抹油般开溜,笑着颠了颠手里的银锭子,跟着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往早市方向走;可是,在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刚一转身离开的时候,早已飞跑到街头拐角处的徐昭忽然窜出脑袋,对着李婆子的背影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背影;跟着脚后跟一旋,立刻调转方向,朝着镇北军军属的居住地飞奔而去。 于此刻,清河王府的正门前,几个行踪诡异的人一会儿从东边飘到西边,一会儿又从西边飘回到东边;就像一只只被尿憋着的小狗,左右晃荡,一脸焦急,却不知道找棵树翘起腿哗啦啦的爽一次。 “老大,你说娘娘会在这里吗?”就在一个属下自认走的快把清河王府前的地砖都数清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和焦躁,回到不远处蹲在墙角跟的素玄面前,张口就问。 堂堂大梁翎羽卫都统,名声传出去都能狠狠的震一震地界的翎羽卫老大,此刻却是一副粗衣打扮,双手抄在袖子里,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咬着一根草根慢叨叨的嚼着,道:“段王爷说她可能在这儿,就真的很有可能。” “可是咱们来的不是时候,听说前几天清河王府招下人,来了许多人应征,这可是最好混进王府的机会,现在人都招齐了,咱们也没这个机会了。”下属一边说着,一边摊了摊手指,颇有一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意思。 素玄继续嚼着草根,道:“既然天时不占咱们这儿,那咱们就制造出机会。” 一听老大这口气,就知道要干大家伙了,属下立刻激动地摩拳擦掌,恨不能现在就扛着刀子就宰人;擦擦他大爷的!要知道这些天他们可憋屈坏了,尤其是今天,从早上走到接近午时,他们可是堂堂大梁的翎羽卫,凭什么跑到一个邻国王爷府门前给他当门卫;呸! “老大尽管说,属下们什么都敢做。”是啊是啊,最好是能让他们立刻扛着刀子去大干上一票,如果顺带能将娘娘找到,那就更好了;啊啊啊!好想回家啊,啊啊啊!好想京城北头的老酱鸭啊!啊啊啊!好想天井街头唱小曲儿的小翠红啊! 素玄呸的一声将嘴里嚼的发苦的草根吐到地上,站起身就朝着清河王府望过去,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不是说王府里的小厮下人们都够用了,所以才不再招人进府了吗?可,如果王府中那些下人再不够用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招人呢?” 属下一怔,先是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老大,可是,在看清老大眼底的一抹肃杀之气时,顿时恍然明白。 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制造机会,既然没有出路,那就自己找出出路,就算是找不到,那就算是自己挖,也要给自己挖一条。 属下对着素玄一抱拳,就转身捏着嘴角轻轻的从嘴里发出一声清丽的鸟儿啼叫声,听到这声叫声,原本还在清河王府附近晃悠的手下们立刻抬起耷拉的脑袋,跟着又在深深地一眼看了看清河王府后,就不着痕迹的、没有留下任何异样的从这个他们晃荡了半天的府门口离开。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发现这群人的异样,就像是根本没看在眼里的尘埃,被风那么一吹,那就散了。 可是,不久之后,谁也没想到就是这群人在一个女子的带领下,将平静了整整百年的宛城,搅的天翻地覆。 ☆、024:军属胆色 因为有上官无痕的指点,徐昭几乎是一路就朝着宛城的东北方向飞奔;这时,如果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她奔跑的速度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甚至连脚下的步伐也颇为诡异;可就在这般诡异的步伐下,她几乎是健步如飞,两边的景物一阵阵的往身后倒退,可她却神色不变,甚至连大喘气都没有。 等来到上官无痕所说之地,看清楚眼前一切,徐昭还是忍不住为之一惊。 跟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地势坦平的大宛大街相比,这里很明显是另一番天地。 没有宽阔的道路,没有数丈高的参天大树,甚至连地面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