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怎么知道的?跟你暗中通气的‘姘头’是谁呀?”说完,徐昭还暧昧的眨了眨眼,那动作要别人做起来颇为放荡,可她做下来却是古灵精怪,引人轻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个墙头上,上官无策正风骚的倚在高高的宫墙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酒壶,在这寒冬月色下,举杯邀月,颇为风流;忽然,一声喷嚏从他嘴里喷出来,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可几乎没生过什么病,没道理刚接触一点寒气就生病吧。 上官无策端坐起身,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又跟着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眉心一皱,得出一个答案:看来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呀! * 时间再回到徐昭与上官无痕见面的时候,在听到徐昭说他有‘姘头’的那一刻,上官无痕的眼前闪过那张妖孽脸,可下一刻,骨子里的男儿自尊犹然爆发,像是在用尽毕生之力要从脑海中抹掉那张妖孽脸,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做着最 火的飞蛾一般,做着最无力的挣扎和否认:“你又再乱说什么?没姘头,你才有姘头呢。” 对于这个刚一见面先是喊自己‘相公’跟着又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自己说她有‘姘头’的亲兄长,徐昭很有一种临风流泪的冲动;一时间不禁默默叹息:一定是上官家的列祖列宗活的时候造了太多孽障,要不然怎么会生出她和上官无痕这样的后代? 她还算靠谱点,除了摊上了一个总是要把她夫君弄死让她当寡妇的爹之外,其余的人生还算正常;可眼前这位呢?他他奶奶的他配得上‘正常’这两个字吗?呸他丫的! 徐昭抱着头蹲在地上,眼角藏着细碎的星光,真不知是分泌出拉的眼泪还是天上星子的碎光照在她眼睛里。 “上官无痕,咱们能好好说话吗?你这一出口就把我的真身给暴露出来,想必咱俩的关系也不用费劲解释,而我的来意你也一清二楚;今儿个你就给老子一句实话。”徐昭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向他:“你是想继续被圈在这里当一个坐吃等死的富贵之人呢还是跟着我一起,让林瀞瑶那个老女人不得好死?” 说到最后一句话,徐昭咧着嘴笑了笑,露出了那一口银白的牙齿,只是在冰凉的月光照射下,那珍珠般幼白的贝齿却像是闸刀一般,要人心底发寒。 上官无痕也跟着蹲下来,一双手还不老实的伸到徐昭面前,轻轻的扯她绑在头上的发带:“你想怎么收拾她?” 一听这话里的口气就是不选第一种,要选第二种的意思。 徐昭直接开口道:“我扶你当皇帝,你敢不敢当?” 上官无痕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的将如此大逆的话就这样轻松地说出来,先是一怔,跟着卷而浓长的睫毛就微微垂下,遮住一眼的慧光;望见这一幕,徐昭不屑的咧嘴冷哼,就知道这孽畜先前的癫狂不是他全部的本性,瞧这装逼的德行,简直跟她平常装模作样的神色如出一辙;果然,血脉的遗传真的是强大到不可理喻,此刻谁要是敢说她和上官无痕不是亲兄妹,她就让这只孽畜对着他喊‘相公’。 冷静思考的上官无痕没他开口时说话那般惊悚,真的是如玉雪般精致的人儿,瞧那微微紧抿却棱角有型的嘴唇,看那挺直如冰山雪脉的鼻梁,徐昭不得不承认,长这么大除了楚烨的那个鼻子,就属眼前这货的鼻子长的最好看。 “你在思考什么?”徐昭等了半晌,可这货硬是连个屁都不放,如果不是看他眼睛偶尔因为转动而泄露出耀眼的亮光,她真怀疑他就这样蹲在她面前睡着了:“林瀞瑶把持朝政多年,想要扳倒她就一定会撼动大宛朝政根基,我已经打听好了,如今大宛皇帝就是她养在身边的应声虫,这种人一定要除掉;届时,朝中一没太后,二没帝君,正是你东山再起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还名正言顺;到时候,我们再想个法子诏令天下,告诉大宛子民这些年来你患有的疯病不过是权宜之计;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你有想过怎么扳倒林瀞瑶?”上官无痕终于正色起来:“当年连我都要避忌她锋芒被软禁在这种地方,朝中大臣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没察觉到她的狼子野心为何大家都隐忍不说,这都是有理由的;要回到,如果真的决定那么做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步步凶险,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徐昭眉角一挑,轻蔑道:“哦?看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