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怔,但毕竟都是爷们,长的再漂亮也变不成女人,所以手拿纸筒的小厮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走出来的两人,道:“我只喊了一个号怎么出来两个?难道是有人想蒙混过关?” 呵斥的声音刚落,就看手拿铁棒木棍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护院们齐齐上前一步,那一身凶神恶煞的气势立刻就让杂乱的人群噤了声,各个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对长相好看的‘兄弟俩’,叹息着长的漂亮又怎样?还不是要被乱棍撵走? 可快要被护院围上来的两个人却是一副神情淡然、自如轻松的模样,身着黑色衣衫的少年扬起秀丽的脸颊,灵动的眼珠子宛若灵狐一般机灵的转动着,叫身边的青衫男子:“大哥,怎么办?有人要收拾我们。” 青衫男子在听到‘大哥’这声称呼时,眼底闪过一丝笑色,伸手就揉了揉黑衣男子的头顶,低越润朗的声音宛若泉水叮咚,沁人心脾:“没事,一切有我。” 说完这句话,青衫男子就对着纸筒小厮举起手中的木牌,亮于人前:“这位兄弟,我也有牌号,正是六十八号;只因我家兄弟向来胆子小,所以不管去哪儿都必须要我跟着,所以你在喊了六十七号后,我就与他一同站出来了。” 如此一番解释,本来围上来准备看乐子的众人顿时发出一声‘切’的扫兴声,原来是一对感情非常好的兄弟,哥哥照顾弟弟一同站出来而已;瞧着人群渐散,举着纸筒的小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意间闹了这个乌龙,实在是有些掉面儿。 小厮怯怯的往身后站着的总管看了两眼,瞧总管只是望着眼前一幕并不出声,就也直起腰杆喊了声:“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早说,行了,上来应征吧。” 听见小厮的喊话,徐昭和裴峥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一眼的笑容和计策得逞的得意。 要知道徐昭从一开始就奔着清河王府的护院差事来的,因为在侯门府邸中,只有护院才有资格在院中肆意走动,保护众人安全;可徐昭这点三脚猫的手段,哪里能当上护院?刀不会耍,枪不会打,就连一个粗棍子都扛起来费劲儿;所以想要成功当上护院,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会武功的裴峥随时带在身边,好方便他在应征的过程中掩人耳目的帮助自己;故而才会有眼下这一幕发生。 徐昭拿着牌号走到小厮面前,这才看清楚应征差事的所有流程。 就看在队伍的最前头,放着几张硕大的桌子,而桌子后面正坐着几个喝茶吃花生的府中管事;这些管事分别负责你想要应征差事的项目,比如说你是应征花匠的,就要跑到专门负责王府花草的管事面前,将自己熟知的花草管理和分类深入浅出的细讲明白,如果觉得你可用,那位管事就会立刻与你订下活契,从此你就算是清河王府的人了。 徐昭从小生活在深宅之中锦衣玉食,哪里经历过这些;眼下望着如此新奇的一幕,自然是信心十足、趣味甚浓,连蹦带跳的就来到负责护院的管事面前,唰的一下就把手中的木牌放在桌子上,双眼放光道:“我来应征护院。” 那名护院管事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男子生的臂圆粗壮,面目凶恶,一双放在桌子上的大手就像一对熊掌,似乎只要轻轻一拍,这上好的红木桌就会应声而裂。 听见徐昭清脆的声音,管事抬起头扫了她一眼,一对炯炯有神的眸子落在她细腰窄肩的身板上,刚准备开口,却被徐昭出声打断:“你是不是觉得我生的又瘦又小,不能成为护院?” 中年男子隆隆的嗓音响起:“没错,你还是应征负责洒扫的差事吧。”说完,男子就讥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纸筒小厮再喊人。 小厮举起纸筒,刚准备撩开嗓子喊话,徐昭清脆的声音再次传来:“本以为清河王府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绝对不会是个以貌取人的地方,今日一来也不过如此;算了,这种地方我也不屑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哥,我们走。” “站住!”就在徐昭刚转过身,就被一声冷喝叫住:“我清河王府岂是你一个无名小辈能随口污蔑的?” 徐昭转过身,看向那个从一开始就站在众位管事之后,虽然一句话也不说,可气度和气势明显有别于他人的男子;眉角一挑,说道:“我有没有污蔑大伙儿都在长着眼睛看着,明明是你们连试都不让我试一下就一口否决我,难道这不是托大?不是小瞧人?” 韩庆听着徐昭利落的谈吐,看着这明明个子不大却口气极大的小东西,勾唇一笑,叫住那应征护院的管 ,叫住那应征护院的管事:“收下他的牌号让他应征护院,我倒是要看看,这小东西究竟有多大本事。” “我也应征护院,要不连我的也一起收下?”说话间,站在徐昭身侧的裴峥也丢出自己的木牌,啪的一声落在中年大汉的桌子上。 中年大汉目光凶恶的落在眼前这对兄弟的身上,双眼忌惮的回头望了眼韩总管,最终唯有听话的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