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在剧烈地挣扎着,那一晚,他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却无能为力。 “不是我。” 胖子端着枪一脚踹了过去喝道:“妈的,我看就是你,鬼鬼祟祟的跑了在先,杀人在后,现在还跟着我们妄图伤人,看不出你个神棍还有两下子。查爷甭跟这种人废话,这地方死个把人根本没人知道,只是糟蹋了老子的手,这种货就该去喂蛇!” 百千里两眼通红地吼道:“不是我,我说了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从他的语气里,查文斌读出了那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突然的百千里双膝一跪道:“别问了,真的不是我,求你们别问了!” 这时,风起云给了查文斌一个眼神,查文斌对胖子喊道:“你跟秋儿看好他,再不济,拿个绳子捆着!” 一旁,两人走到了一起,风起云先问道:“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查文斌把风起云在洪村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风起云这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他会跟着你了,你知道他以前是干嘛的吗?” “黑头法师,是个闾山派的弟子,听说后来到了江浙一带算命问卦为身,你怎么会认得这个人的?” 风起云叹了口气道:“二十年前,他跟过七爷,我父亲认为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曾经一度想破格提拔他进七爷的内僚,你知道我们风氏是传内不传外的,尤其提防着一切外姓人。十年前,封七爷带人去福建,听说那边的海里出了一件东西很像是女丑之尸,在那边我们遇到了罗门的人,福建是唐家的天下。罗门一共有五大家族,福建唐家、四川钱家、湖南张家和陕西丁家以及东北的苗家。唐家的家主叫做唐远山,是罗门五大家族的门主,但凡是江湖上需要人出面的事儿都是这五家。 那件东西被发现后,引起了各方的注意,封七爷在下海的前一晚被人暗算,手指头断了一根。那会儿时局紧张,封七那样的身份根本不敢进医院,罗门有背景想乘此机会打掉封七,最后的关头封七跑到了海边悬崖上一座破道观里,躲在了临水娘娘的泥塑身后才逃过一劫。当时那道观里只有一个小道士,就是百千里,是他替封七圆过了那些唐家的人。 细下一问,原来这人也是文革年间受到了迫害,唐家忌惮闾山派在民间的势力。借着文革大肆打压闾山信徒,他也是九死一生才逃到那江边小庙,封七见他灵活为人又本分就带到霍山。悉心调教了五年后,百千里被封七安排到了你们省城,算是我们在那儿的一个联络点。” “那后来呢?”查文斌问道。 “十年前,我第一次出霍山,我父亲带着我去找灵隐寺的一位高僧。期间都是百千里负责我们的饮食起居,所以对他很是有印象,大约八年前,百千里从封七的名单中消失了,因为我们需要保持一定的隐秘性,这种人员的淘汰和更迭比较常见,加上时间那么久,我压根就没在意。五年前,我已经开始学着主事,你的名字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不要在意,查兄,你人虽不在江湖,可是江湖有你的传说已久,大约你在两岁起的所有记录我都看过,包括后来马真人带着你去游历,一直到后来你去了东北然后再到回来,这些资料加起来有一摞。”风起云用手比划了一下,查文斌脸色一惊,什么时候我这平头百姓居然成了这般的关照对象。 “不过,查兄,我愿意当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有些事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你也别问,关于你的资料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里也是老一辈的人安排的,只说注意这个人就行。我们的消息要比罗门逊色的多,他们关注你,所以我们也只能关注你,而百千里在脱离封七之后听说被另外一股势力吸收,这股势力至今属于谁我还不清楚,八成我想也是吃那一行饭的,盯着你在情理之中,或许我们这一趟出来,类似他那样的尾巴有很多根,只不过是他提前暴露了罢了。” 这一通对话从风起云的嘴里说出来,查文斌顿时觉得犹如晴天霹雳!自己何德何等,不都是长着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正常人,还是一个连书都念得不多的,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小道士。像他这样的身份,偌大个中国没有一万也有九千。风起云是谁?他可是亲眼看见那些老头对他如何的尊重,一个千年家族的当家人岂会戏言与自己? 查文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和苦笑,他问道:“风兄,那我的这颗头到底值多少钱?” “也许一文不值,关于你的消息都是罗门那边出来的,我们在他那儿也安排了人,这种事儿互相斗来斗去的都不稀奇,大约二十几年前,你的姓名就已经出现在了罗门的红字标上。知道什么是红字标嘛?” “不知道。”查文斌在罗门呆了三年,除了那枚镜子之外他并没有接触过太多,他也从未听别人提起过这件事,包络当时的黑龙和狂风。 “罗门分黑、红、青、黄、白五个阶层,每个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