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第一个跳了下去,那铜板下方滑唧唧的,到处都是淤泥,双手一放就跟坐滑滑梯似得一路狂飙,一直往外滑了五十多米才停下。我朝着四周一看,这里有是一条大水渠,我的身后则是一个洞,水渠刚好从那洞里接出来,我的正前方又是一处水潭,水渠里的水刚好排到那个水潭里。 我的后面就是查文斌跟着滑了下来,胖子是最后一个,等他下来的时候,那条水渠里已经开始出水了,这证明我们筑的坝八成已经开始垮塌了。 胖子一出来就大喊道:“命大啊,晚几秒估计你们就见不着我了!” “你怎么那么墨迹呢?” “我得堵上那铜板啊,不然那些东西出来后还得了?这儿又是怎么回事,咱到底算是出来了没?” 胖子问我,我问谁去?我只知道此刻我们在一个不十平方的小空间里,四周的一切除了石头依旧还是石头。 查文斌指着那条水渠道:“如果刚才我们过的那个算墓道,那这里应该就是甬道了,甬道会有一道门和外界相连,只要找到门,我们就能出去了。” “查爷,咱没有神笔也不是马良,就这么个地方您瞅着哪儿有门呢?”胖子说得没错,这里撒个尿都找不到地方转圈,屁大点地方,别说门了,就连个坐的地方都嫌挤。 “那儿呢。”查文斌的目前停留在眼前的那口小水潭里,我看着它也就比一口农村土灶上的铁锅大一点,不过圆得倒是挺规则的。 查文斌接着说道:“既然把墓室都放在水里,那墓门就应该也是天然的,那口水潭如果做墓门是再也合适不过了。从防盗上讲,只要上游的水不断,没有人可以从这个墓道里倒着爬进去,水流的力量加上这个坡度,足以抵御任何盗墓贼。” 胖子认为查文斌说的有道理:“上去也是死,就算带着水肺,那个盗墓的家伙只要一顶开铜盘就会被上头的鱼撕成碎片。” 那这么说来,我们唯一的一条生路就是眼前的这个水潭了。 “下水?” 胖子那厮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撇了我一眼道:“不下咋滴?” “下了有两种可能。”我说道:“一,咱还是被淹死,二,同样被鱼吃了……”我指着后面那条水渠道:“那个铜板的眼都有手指头粗细,你敢保证这些年,这里的鱼没有点鱼苗啥的从里头漏出来?胖子指不定它们就等着你往下跳呢!” 看着那一汪水,胖子的衣服脱到一半又停下了:“小夏爷,您这一说咱可是彻底没活路了,不行不行,我宁可饿死也不能被吃了,好歹留个全尸。” 再没有面对绝对的死亡之前,我不愿意把风险最大化,就算查文斌推断的毫无差错,跳下去我们能活的几率也不会超过三成。 “你愿意赌?”我问查文斌道。 他摇头,然后便陷入了沉思,命这玩意,人人就只有一条,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想他也不打算就把自己小命交代在这儿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胖子洗地睡的呼啦啦的,我静静地看着那汪水发呆,查文斌则在原地不停的抛洒着石头。 “小忆,我刚算了一卦。”他跟说道:“卦象是吉,我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个,我感觉我们会没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我,我也不希望有事,我反问道:“如果你是墓主人,或者是这座墓的设计者,你会有打算让人活着出去嘛?” 查文斌愣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对我摇了摇头道:“不会……” “我虽然不像你和胖子都懂,但是我知道,一座墓设计的如此精巧,它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所以,我们会死,但仅仅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对吗?” 他看着我,就那么盯着我看,看着看着然后他笑了,他问我道:“你怕死嘛?” 我的回答也很直接:“怕,当然怕,哪有人不怕死的。” “那我告诉你,我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