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走?”元午问。 “前面有个小公园,早上和晚上是大妈天团的地盘,中间的时间就没什么人了,”林城步说,“去遛达遛达?” 元午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 小公园挺好的,绿树草地,小亭子,长廊,以前林城步觉得没有一个小湖是遗憾,现在觉得没水挺踏实。 人很少,工作日里的这个时间,公园基本就是空的。 他俩在公园里转了几圈,元午看到了小路边的一片草坡:“去那儿。” “下面没路。”林城步说。 “我困了,”元午过去,顺着草坡往下走了一段,然后坐下了,“我要睡会儿。” “嗯,”林城步跟过去坐到他旁边,“那你睡吧。” 元午每天睡觉的时间挺多的,以前就是,除了酒吧和每周去健身房的时间,他基本都在家睡觉,现在在沉桥也差不多,大头说他除了打字,基本都在睡觉。 今天跑出来这一通,要说没有精神上的压力,林城步觉得不可能,哪怕这一路元午都表现得出奇的“正常”。 现在肯定是又累又困了。 元午躺到草坡上,把口罩往上扯到了眼睛上,没几分钟呼吸就放缓,慢慢睡着了。 林城步不困,特别是眼下这种时候,他就算困也不会睡。 他揪了根草放到嘴里咬着,偏过头看着元午。 元午的脸被口罩遮掉了大半,能看到只有嘴和下巴。 好看。 元午的脸线条不算柔和,干脆利落,看上去带着傲慢,但立体的五官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充满了吸引力。 林城步看了一会儿,拿过嘴里叼着的草,轻轻地从元午的唇上滑过。 元午没有醒,只是咬了咬嘴唇。 你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事儿也想趁这机会干了? 有啊,我操太多了。 林城步盯着元午,太多了。 他不像江承宇,追人约炮两不误,他在这方面没那么放得开,或者说他的欲望自从碰到元午之后就全部集中在了元午身上。 以前他甚至想过,如果元午对他一直不冷不淡,他能忍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会不会把功能给憋失灵了? 还想过自己会不会哪天憋不住直接给元午灌醉了拖上床。 他啧了一声,一个活在脑子里的流氓也够伤感的了。 元午咬嘴唇咬了挺长时间,慢慢松开之后,下唇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林城步盯着看了几秒钟,又看了看四周,没人,就算有人也不太看得到草坡下面的情况。 他半躺到元午身边,低头小心地元午唇上碰了碰。 元午平缓的呼吸从脸上扑过。 他犹豫了0.1秒,舌尖在元午嘴上点了点,接着慢慢地从唇中间滑到嘴角,再勾回来。 元午动了一下,带着睡意很低地哼了一声。 他顿了顿,想停下来,让脑子里理智和欲望的小人儿打一架看看战果,但一秒钟之后他就发现了自己脑子里根本没有理智小人儿,只有欲望小人儿扛个大刀来回吼叫着表示没谁敢跟自己单挑好寂寞。 他的舌尖从元午唇间探了进去,元午有些迷糊地嗯了一声,偏了偏头,他迅速贴过去,再次探入。 元午估计是被他吵醒了,虽然还没完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