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消了个干净不说,说不定会更加念着祖母的好!”陆心颜接口道:“而祖母也不必亲自动手,还将怨气闷在心里!” 封氏点点头,又叹口气,“只是冯姨娘…” “祖母,您当初许她生下五姑,并将五姑嫁给五姑父,已是仁至义尽!这次的事情,若咱们不这么处理,舞阳侯府一怒之下,与咱们撕破脸,将五姑休了都有可能!到那时与舞阳侯府反目成仇,咱们侯府谁又讨得了好?若冯姨娘真心为五姑好,应劝她循规蹈矩,修身养性,好好尽人妻人媳的责任,重获蔡老夫人的宠爱才是真!” “祖母知道了!阿莹,备纸墨!”封氏道:“祖母现在修书给蔡老夫人,将轻重缓急写明,珠珠你帮祖母掌掌眼。” “是,祖母!” 半个多时辰后,信到了舞阳侯府。 蔡老夫人一听是广平侯府的信,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升上来,“不看!还好意思写信来?不看看教出的什么女儿!” 管事道:“这…听说信是宫老夫人亲自写的,送信的人在外面等着,说等到您的回话才能回去!” “那就让他等着!”蔡老夫人怒道。 蔡元宇的大嫂,蔡大夫人哭哭啼啼,“娘,四弟被人下药,当着那么多大家闺秀的面做出那种丑态,以后哪有脸见人?咱们府中的小姐们,以后天天被人戳脊梁骨,怎么说人家?还有小姑好不容易重获葛姑爷宠爱,眼看就要怀上嫡子,万一姑爷因为此事对她有了不满,这嫡子一泡汤,咱们侯府以后可就…” 蔡大夫人进门的时候,蔡元宇刚刚两岁,正是冰雪可爱的时候,蔡大夫人心中欢喜,时不时抱着逗弄他,后来一举得男,在侯府站稳了脚,认为是沾了蔡元宇的光,这些年来几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好了,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蔡老夫人烦躁道:“就算休了四媳妇,暂时出了口气又如何?能解决问题吗?说不定还落个仗着与皇后娘娘沾亲带故、仗势欺人的恶名!” 蔡大夫人抹抹泪,小声抱怨道:“当初媳妇就不同意四弟妹进门,一个庶出的,勾引自己姐姐未婚夫的人,品行能好到哪去?哪配得上我们四弟?” “你还好意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元宇自己心性不坚定,背叛锦丫头,轮得到卿丫头进门?”蔡老夫人哼了一声,“都怪你们做兄嫂的,太过纵容他,慈母多败儿!” 蔡大夫人小声嘀咕:您还不是一样有份! 两人这一置气,倒是让蔡老夫人的气消了不少,“将信拿来我瞧瞧!” 管家毕恭毕敬地将信递上。 蔡老夫人打开看了看,刚开始还面带怒气,慢慢的,怒气散去,转为满意,最后,化成一声怜悯地叹息,“发生了这样的事,宫老夫人的伤心难过不亚于任何人!毕竟元宇是男子,说穿了也就是件风流事!广平侯府可是受到了实打实的打击!” 蔡大夫人见蔡老夫人口风突变,正要不服气地辩解,蔡老夫人将信递给她,“你先看看再说吧!也正好如了你的意,以后元宇这一房的事,我不再插手,就交给你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满意了吧?” 蔡大夫人看完后,破涕为笑,“媳妇谢谢娘!” “一把岁数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也不怕下人笑话!”蔡老夫人白了她一眼,“来人,给宫老夫人传个口信,就说信收到了,一切按她意思行事!” “是!”管事下去了。 蔡大夫人道:“娘,您以前常夸宫老夫人行事精明从不出错,媳妇心里还不信,这次看来,媳妇不得不信,这宫老夫人,果然不一般!” 蔡老夫人没有接话,心里却若有所思:只怕这次的事情,背后另有高人! 她脑海里不自觉浮起一张倾国倾城、明媚张扬的脸。 宫老夫人好福气啊!只要有那女子在,这两府的关系,定不能断!蔡老夫人心想。 “来人,去我库房里挑些上好的人参燕窝给宫老夫人送去!” —— 世子府。 “少爷,我去找秦叔叔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不过小小风寒!” 小猴子道:“少爷,您是不是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