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一摸那个平时胆小却献出了生命的兄弟。 这是从未有过的惨烈,五个人的生命就这样静静的离去,只留下一片片的狼藉和永远也抹不去的回忆。 被炸烂了的蛇头还剩下三分之一个头颅,咧着嘴吐着猩红的芯子,半截露出的尖牙上还依旧发着让人心中生寒的光芒,足足有两寸,那弯曲的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 扎褐的降魔杵有一端也是这样的尖尖的,最早的时候降魔杵是被当做武器使用的,到后来才逐渐转化成了密宗手上的法器。每一柄降魔杵都和道士的剑一样,有着古老而漫长的历史,无数代的高僧手持它们诵经念佛,它们本身就是辟邪的器物。 降魔杵用料十分考究,是用“金、银、赤铜、镔铁、锡”五种有色金属和合而成,有得则在一段加上特殊的木料或者是骨器,造型花纹各不相同,金刚罗汉佛像都有。扎褐那一柄的尖头段就是略带弯曲着的,由金属包边,和上面的握手处融为一体,无论是从材质还是形状都和眼前的那一截尖牙有相似之处。 有过高空坠落背部先着地经验的人都知道,只要胸口的那一口气散了,人也就没事了。虽然被摔的七荤八素,但卓雄的身体毕竟是结实,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过后便开始逐渐清醒,再过不久,就慢慢能动了。 “文斌哥,给。”他手上的是沾着血的降魔杵。 查文斌并没有接,而是沉浸在这片死亡的殇荡中,要多久,才能不再有这样的分离?是这样嘛?那个天煞孤星,所有靠近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有好下场。 卓雄离开了,手上拿着匕首,很快他又回来了,手上又多了一样东西:“和那条巨蛇上的牙齿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这牙齿上都有一个标记。” “什么?”查文斌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睛很红,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卓雄看见他用衣角轻轻在脸上带过。 “你看这两样东西。”他把那枚蛇牙交到了查文斌手中:“这是从那条蛇的嘴里撬出来的。” 蛇牙捏在手中都有半个巴掌大小,沉甸甸的,一股子腥味直冲鼻腔。 “蛇牙?” “扎褐这个上面也有一根,大小形状都差不多,而且你看。”卓雄指着扎褐那根降魔杵的尖端道:“你仔细看,这上面有个‘卍’字记号。” 降魔杵的一段已经沾了血,那牙齿上的确有一块麻将大小的“卍”字标记,卓雄刚捡起的时候用手指一擦,表面的血迹给擦下去了,但是唯独留了这么块红红的。这用的应该是阴雕的手法,所以血渗入了雕槽内,没有被一下子擦去才显现了出来。 查文斌道:“这是佛门法器,有这个符号不奇怪的。” “你再看这个!”卓雄拿回查文斌手上那枚蛇牙,用强光手电照射上去,晶莹剔透,若不是这邪恶的蛇,还真有几分艺术品的味道。强光下,一个“卍”字标记若隐若现,颜色要比其它部分明显白上几分,浅浅的几道线勾勒出了这个让人震撼的符号。 这个简单的符号虽然出现的时间可以追溯到石器时代,但就自然界里天然形成如此规整,而且还是在一条蛇的牙齿上,这绝对不会是个巧合。 “是人刻上去的。” 此刻关于那座寺庙的地宫,已经有几分清晰起来了。 那些蛇本就是人为的饲养,并且一出生就会被刻上这样的符号,就和现代动物学家做的追踪器一样,当它们长成这样的大的时候,就会被引到这里。 牙齿?要牙齿做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一柄降魔杵,那这样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扎褐的眼睛依旧没有闭上,他的嘴还是微微的张开,他很想告诉查文斌他看到了什么,也知道了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查文斌看到的是那副“卍”字标记的中心,那个卓雄打开的孔。 查文斌盯着那个孔看了好久,把降魔杵又交给了卓雄道:“你再上去一趟,拿着这个。” “好!”他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从来也不会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