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后世会发生的事,其实她何尝不是担心罗慎远这些手段以后会影响他,他可是被清流派骂了数十年的。虽然无人敢惹他,也无人与他交好。 但是这些事她跟谁说去。宜宁心里苦笑,她道:“你利用她我的确不能说什么。我也不明白,既然你不喜欢她,又为什么不干脆拒绝了……” “拒绝?”罗慎远却说,“她一直等我进士及第,如今我官居四品,我要是拒绝了她的亲事。以后罗家的名声必然就败坏了。” 的确如他所说,他不能明着拒绝这门亲事。 宜宁现在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问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罗慎远摇摇头道:“我如何打算你且不要管,”他渐渐地逼近她,宜宁无比清晰地看到他幽深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甚至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这其实是一种带有侵略感的气息。 宜宁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她甚至也说不出来。但是心却猛地跳动起来。可能是因为他离得太近了,她敏感地想要逃远一点,但却因为被他扣着手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想让他放开,罗慎远却纹丝不动地继续按着她,把她困在自己身下,接着问:“你跟程琅在屋子里的时候做什么?” 宜宁觉得这根本不像平时的他! 而且和程琅这事怎么能和他说,她抿唇说:“只是恰巧遇到他而已……三哥,你不要问了。” 她扭动自己的手腕,被他抓得有点疼了。但是又怎么都动不了!她有点生气,看着他说:“既然我不管你与孙从婉的事,你也别管我的事便是!” 罗慎远却笑道:“我不管你,那你要谁管?” 宜宁被他一堵,气得直拧着手腕就想推开他。他的手臂肌肉居然很硬,要不是看到她真的生气了,罗慎远有意放开她,她还是推不开的。她推开他之后就坐在桌边平息了一会儿,罗慎远随后也坐下来,看到她的手腕因为自己甚至浮起几道更凌厉的红痕。 他闭了闭眼,刚才是有点失控了。 不应该这么失控的,至少现在不能让她知道。 他伸手去拿她的手,道:“……刚才太用力了,叫你丫头拿些膏药来。” 宜宁抽回了手:“我倒也没有这么娇弱,这红痕一会儿就会散去了。”但是看到他这般,便也不再为他说的话生气了,而是说:“你那封信被我撕了……没有传到程琅手上。你恐怕要重新想想了,今日也不早了,三哥,先回去吧歇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罗慎远坐了一会儿没说话,看了看她的手,片刻之后才起身走出去。 珍珠站在屏风后听着两人争吵,只觉得胆战心惊,这位罗三少爷对小姐这般的逼问挟制,实在是太过怪异了……国公爷走是走了,她怎么觉得这罗家也不怎么安生,倒不如劝小姐回国公府去。 她看到罗慎远带着人走了,才走进屋子里,看到宜宁自己在找药膏。 珍珠从她手里接了过来,在掌心抹得热热的给她敷上。宜宁皱眉,她有点嫌弃自己的这般娇气。她前世可没有这么娇气的,跌到撞到连个淤青都不会有。瞧珍珠涂得慢,她拿来自己涂,吩咐进来的松枝道:“叫丫头热些水。” 珍珠犹豫了片刻说:“小姐,奴婢这话也不知该不该问。三少爷二十岁余了,别人这个岁数早该有孩子了。怎么奴婢瞧着,三少爷似乎还没有个房里人在……” “当年是为原来的祖母守制耽搁了。”宜宁告诉她。 想到刚才的场景,宜宁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总觉得他刚才带有些侵略性,直接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对妹妹是有点过了。也许真的是他刚才太生气了吧……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至于房里人,他是该有一个了。 翌日在正堂吃早膳的时候,罗慎远特地拿了她的手看。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