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灯光下,像是在提醒什么。 钟珩愣了一会,才起身去拿纸。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褚与从睡梦中起来快速伸手掐了,她睡得不好,做了梦,梦到什么却记不清。她揉了揉眼睛,打算把睡衣换了,看了看自己身边,才发现不是床而是沙发。 她没有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 钟珩是把门关上的,褚与两手握门把,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还好没锁,只是关上。尽管褚与足够小心,转动门锁依然发出声音,但这也避免不了,褚与踮起脚抬下巴望了一眼床上仍躺着的人,确认过后才打开衣柜把自己要穿的衣服拿出来。褚与再次望了一眼床上毫无动静,偏头闭着眼睡得安稳的人。 褚与不想出去后又要把睡衣拿进来,进进出出好几次,索性将准备好的衣服挂在一旁,抬手将自己的T恤睡衣脱了下来,她没有穿内衣,直接又把拿好的黑色针织毛衣套头穿上,是一款薄款针织衣,领口处还有些设计,这件针织衣从肩膀到脖子处是镂空的,穿在身上像是穿了一件法式大圆领,然后在脖子上带了一根黑色choker,刚刚好锁骨漏出来,比日常多了些滋味。穿好上身,褚与赶紧把深蓝色直筒高腰牛仔裤拿过来穿上。两样都穿好后,褚与回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姿势没动过,放心下来,把深蓝色的灯芯绒西服外套穿上,又把睡衣短裤一股脑扔进衣柜里专门的篮筐里,蹑手蹑脚出去洗漱、然后出门。 她又哪里知道,在她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钟珩就醒了。 她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屁股上还有一棵小的、绿色的椰子树。她的胸脯是一片白色,明晃晃中有两颗红色的奶头和大地裸色的乳晕。那奶子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像是蓄水过多的透明塑料袋,感觉随时会因为重量太过而被撑破。 钟珩咽了咽喉头几乎要令人窒息的错觉,接着在被子里抬起头的阴茎就告诉他不是错觉。 褚与很快就穿好出去了,钟珩和自己的阴茎愣在原地,她也太信任自己了。 钟珩在床上蹭了一会儿,挨着时间,等褚与出门了才去洗澡。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过长,出来时钟珩甚至感觉有些晕乎乎,好在还有备用的浴巾,他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洗了放在烘干机上烘干。 擦了头发后去沙发上坐着,褚与把自己用过的杯子叠好了放在一旁,钟珩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自己坐在褚与昨天睡得位置上,自己在这里猥亵了她、还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钟珩来不及谴责自己,就接到了褚与的电话。他照着褚与的姿势躺着,声音出来闷闷的,并不清澈,一听就是还躺着的状态。 “还没有起来吗?”褚与是特意挑的九点多的时间打过来的,心想这时钟珩肯定起了,也肯定不会吵到他。 “起了的。”钟珩坐起身,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没事,起了的话冰箱里和橱柜里都有吃的,你去找你喜欢的垫垫肚子。” “嗯。” “好,那没事了,我一会就回来了,今天下午师兄没什么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