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等了一夜,始终没有等到外面传来消息,半夜起来问了一次,外面的丫鬟也只说迎春姐姐那还没有传过话来。 等到第二天一早,祁明秀走了,宝盈便又走到侧房,可是迎夏依然未醒。 “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丫鬟忧道。 宝盈却只让人再去请了大夫。 大夫又来,也感到奇怪,可是再摸脉,得出的结论依然跟昨天一样,最后只是又加了剂量,让再服用三次试试。 可是又三次试过,迎夏还是人事不省。 宝盈信不过,便又让请了别的大夫来,诊完的结论却跟第一位大同小异,最后开下的方子,除了多了两味药,其他的也并无不同。 又是三剂药灌下,迎夏依然不醒。 此时已经两天过去。 迎春急红了眼,宝盈也是着急的不行。都说只是烧热之症,可是药灌下那么多,怎么半点也不见烧退,人也还是醒不过来呢! 床上,迎夏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嘴唇都有些干裂。 宝盈心疼极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觉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了。 祁明秀见着,便让莫青又去了一次太医院。宝盈无比感激,可是太医来了一看,也只说是前头的大夫诊断无误,开的方子也是正确无疑。 宝盈一听,便觉不好,“那为什么她还不醒来呢?” 太医沉吟半晌,只说让他施金针一试。 一根根金针扎下,迎夏终于有了反应,眼皮动了,手指也动了,可是正当宝盈跟迎春喜不自禁的时候,她却又不动了。 金针施完,迎夏依然双眸紧闭沉睡不醒。 太医额上冒出了汗,再试一遍,依然无用。 束手无策,只能抱手告辞。 迎春看着他走,眼泪顷刻涌出,宝盈看着依然喘着气却再无知觉的迎夏,也是眼眶一红,泪水滚了下来。 太医都没办法了,又该怎么办。 一过三天,汤药不停喂下,可是迎夏始终不见醒来。 迎春哭成了泪人儿,“主子,这该怎么办啊?这样下去迎夏会不行的啊!” 宝盈站在床边,泪水滚滚落下,“迎夏姐姐,你快醒来啊!” 有迎春在,迎夏的光芒就没那么明显,可是她从不争,也从不抢。迎春想到的她,她去做,迎春想不到的,她补足了也去做。她没有迎春的聪明才智,却愿意身先士卒,为她们冲锋陷阵。庄子上,她是最认真学做饭的一个,也是抢着做得最多的一个,因为她知道迎春不会,她就只能自己刻苦一点。 她总是站在她的后面,抢着做她能做到的一切,从不说,从不怨,只是每天开开心心的,好像她们开心就是她开心一样。 “迎夏姐姐!”宝盈想着过往的一幕幕,泣不成声。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迎夏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只是明显的开始虚弱起来。所有人都不再看好,迎春茶饭不思,宝盈也不愿离开,只想着守在塌前。 她们虽是主仆,却早已是情同姐妹。 而在这天晚上,外面的丫鬟突然红着眼走进来通报,“主子,守门的吕大家的求见,说有要事通报,说是跟迎夏姐姐有关的。” 宝盈正在被祁明秀哄着吃饭,听到这话也顾不上什么了,只着急的站起道:“快快快!让她快进来!” 这几日她四处找人求医问药,就是连江湖郎中都没放过。 吕大家的很快跪在了面前。 宝盈抹去泪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你快说说!” 吕大家的瞅了一眼侧厅坐着的祁明秀,有些忐忑,但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回道:“奴婢并没有救迎夏姑娘的法子,可是奴婢之前却听说过有一人跟迎夏姑娘的病症一模一样,也是突然就高烧昏倒,然后就一直不醒。” “那是谁,什么时候的事,后来找到解救的法子了吗?”宝盈急切的问道。 吕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