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刚要说话,眼前就出现他递过来的一张卡。 祈热低眉看了一眼,故意与他作对:“让你爽了,打发我?” 陆时迦当没听见,一本正经地说:“我有钱。” 这卡是上回祈热来时留下的,经她提醒,陆时迦之后打开那本书,里头除了口红,便是这张银行卡。 “有钱你住这么小的公寓?”祈热上回就想问了。 陆时迦还坐着,只回一个字:“贵。” 祈热听了将安全套往旁边柜子上一丢,膝盖抵着沙发,往旁边挪了挪,忽然从身后搂住他脖子,“这么勤俭持家……买房子的钱就是这么省下来的?” 陆时迦没有躲开,反而听得一惊,回头去看她,就见祈热一脸淡然地解释:“我去看了,柳阿姨带我去的,我看到了。” 见陆时迦有些茫然,她主动回答:“阳台上,你放的东西,我看见了,而且……还拍了照片,要看么?” 陆时迦闻言张了张嘴,好一会儿也没开口,只是将她手掰开,往旁边挪了挪。 祈热没跟过去,见他不说话也就不说了,转而看着他手里的卡,“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吧,趁我有钱的时候一定要收,不然等没钱了,你想要都没有。” 这卡里头,装了几乎她所有的积蓄。 “还有,”祈热这会儿穿着他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五分裤,光洁的小腿伸到他身前,“我三十岁了,趁我性.欲还强的时候,睡我,不然等过几年,你想要,我都不想了。” 陆时迦纹丝不动。 祈热便知道他还是坚持,但也看见他微微滑动的喉结,发现他某些隐藏不住的克制和些许不满。便挪到他身边,将他手上的卡拿开放到身后的柜子上,再扯他背心,让他歪过头来看着自己,“我不要你原谅我,但是……”下一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帮你?” 陆时迦眼睑一低,还是不说话。 但祈热知道,这是默认了。 后来,帮他又一次到了的时候,祈热被他使劲摁在怀里,她又一次问:“喊我什么?” 陆时迦成了一只夜猫,使劲忍着,还是哼出声来,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他仍是不愿意喊她,祈热就又故技重施,故意停下来。他便又一次带领她。 …… …… 陆时迦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意外漏出的那句,可她手法磨人,他终于忍不住,索性一口气喊全了,抱着她断断续续地喊:“祈老师…祈老师……” 喊完又后悔了,在她肩头补充:“我还没原谅你。” 祈热爱他的别扭,默许他的心口不一,纵容他在理智与失控中摇摆,便喊他,说:“宝贝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倘若他愿意回到她身边,他可以为所欲为。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陆时迦在潮水涨起时贴着她耳朵,说她听不懂的话,“私はいつもあなたのものです。” (生日快乐,我永远都是你的)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祈热脱下她珍贵的水晶鞋,在陆时迦仰头张嘴时,认真地亲住他。 ** 祈热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东京早晨,不是推窗之后的樱花景,不是渐渐被盛夏抬高的气温,也不是一顿被味增汤和纳豆填满的早餐,而是身体抵着的,另一具年轻的、温热的躯体。 祈热并不好受,整晚都被挤得动不了,几次被麻醒,借着柜子上的灯看那扇房门,都有冲动要破门而入。 她三十岁的当晚,本不该只至于此。偏陆时迦不配合,不让她进房间,还要与她挤这张翻个身就会掉下去的沙发。 祈热揉着眼,费劲动了m.daMINgpump.COm